开,显然是想通某处关节。
而宋榛平到现在还神情恍惚,似有为难之处。
江丰把案上镇纸一拍:“嫌犯宋榛平,为何不回本官的话?”
镇纸声落,宋榛平扑通一声跪下:“县令大人明查,小民是跟着小石村的人一起出村,身上只有一卷被褥,不知道什么盗贼,也不可能偷盗东西。
在去松风县的路上遇到镇北军要役工修边墙,我们兄妹仨个当时被薛小旗接上马车,再由罗百户送至碎金镇。
他们可以替小人作证,另外小石村村民宋得奎是跟小民一起到的,他……也可以作证。”
宋梨云长舒一口气,有薛壮罗百户作证,再加上没有赃物,这偷盗一罪就无法成立了。
书案后,江丰有些诧异,他把宋榛平仔细看过,见他神情惊慌失措,跟寻常百姓见官一般模样。
自己并没有提前透露消息,宋榛平能匆忙间说出这些人证物证,有迹可循,那偷盗一事应该跟他无关了。
他已经看过卷宗,所失之物不只是寻常的金银细软,还包括鸡猪,锅碗瓢盆和柴垛,这显然不是“偷东西”,而是搬家。
说宋家兄妹仨个在众目睽睽之下搬走一个家,这于情于理都不符,只需要明天让人去宝林居查一次,此案就可以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