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身上肉厚的地方,痛是痛,没什么伤口。
还将他们压在地上无法动弹。
这就是存心要羞辱,而不是伤害自己。
赵廷朵站在南卡面前,皱眉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部落?今天第一次进城?”
听到赵廷朵地道纯正的狄族话,再看看他虽然穿着武朝衣服,但左耳垂戴有狄族标志性的耳坠子,南卡顿时明白这个年轻人是谁。
他单膝跪地低头道:“南部落头人南卡,给城主行礼!”
他在来时已经听人说过,迷达城主是狄族人,虽然年纪不大,可手上有几百骑兵,所以在迷达河谷建起这个城市。
现在一见这个提着弓箭,能轻易控制城里武朝人的年轻男子,自然就明白来人是谁。
赵廷朵见他认出自己,却没有说自己是哪里来的,于是淡淡道:“南部落现在驻在哪里,距离迷达城多远?”
草原之所以不容易建国,就是这些部落冲突不断,分分合合,有时候几天里一个部落就消失了,而又一个新部落出现。
只有长盛不衰的老部落,才会留下名字,并且远播出去。
就好像眼前这个南部落,他在收服迷达河谷众多部落时,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也没有见过这几人。
南卡抬起头,露出骄傲神情道:“城主,我们南部落就在迷达城五天路程外。”
五天路程外!
赵廷朵警惕的眯起眼。
迷达城五天路程外出现新部落,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巡逻队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