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那些凌晨三点多的传记录,发码人写着Island,肯定是梦游给鸿拟打过工。”
林秋宿:“。”
他不让谢屿碰自了,默默钻到被子里去,让人别来打扰自静养。
谢屿嗤笑了声,道:“鱼片要不要加点胡椒?”
“来点点,把骨头剃掉,不要太大块。”林秋宿说。
随后谢屿去开门,拎了包菜进来。
鱼肉已经被店家初步料理干净,谢屿重新切片和腌制,和白米粥熬煮。
期间他调整次火候,又放了些糯米、姜丝和空菜进去调味。
待到这锅粥可以热腾腾出锅,林秋宿头晕目眩地床,循着香味坐到了餐桌前。
他被香得有些迷糊,握住木勺往嘴里送,但闻来美味的米粥吃进去却没什么味道。
不想辜负谢屿番意,也知道自这时候需要补充营养,林秋宿硬着头皮吃了大半碗。
谢屿道:“吃不下了?”
林秋宿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好像没什么味觉,整个人也和没睡够样,你有办法吗?”
谢屿见过家里亲戚的小孩不爱吃饭,需要被家长追在后面喂,有的捧着饭碗从客厅追到外面小公园。
般来说,换个环境亦或者换点菜色,小孩的态度就会积极多。
目前后者没办法马更改,但就餐环境可以相应调整。
谢屿提议:“坐腿吃?”
说完,他被林秋宿翻了个白眼。
林秋宿两三口勉强捞进肚子,然后谢屿拿来口服片,又帮忙泡好冲剂。
这些是医生新开的药,效果更好,也更对症治疗,林秋宿对此没什么意见。
不过,当他将药汤喝下去,差点被那股酸涩冲击得灵魂脱壳,步到位变压缩包。
小林同学许久没生病,终究是单纯了些,不了解外表平平无奇的碗棕黑色液体,口味有多么逆天而行。
高烧没让他吐出来,这药乎让他干呕,捂着嘴才堪堪忍住。
“怎么了,难喝吗?”谢屿不明所以。
林秋宿撑住桌子,身形摇摇欲坠,看来像是被灌了毒药。
他道:“特别恶,不信你尝尝。”
谢屿道:“医生按次给你配的剂量,共三天有六袋,喝了你喝什么?”
林秋宿听说还有五袋,登时两眼发黑,觉得自病都好了。
他朝谢屿勾勾指:“你过来。”
“干嘛?”谢屿警惕道,打趣,“这位同志,就算你美人计,也不会妥协断药。”
林秋宿快要被他气笑了,说:“过来啊,你怕什么?”
话音落下,谢屿慢慢地凑过来,被林秋宿亲了口。
灵巧的舌尖抵着嘴唇,快便扫过贝齿,缠绵之中弥漫着冲剂苦涩的气息。
谢屿愣了愣,却没林秋宿喝药表现的那般抵触,任对在自唇齿间作乱。
林秋宿呼吸不稳地往后退时,困惑:“你怎么没嫌弃?”
谢屿道:“可刚吃过糖,压下去了,所以没什么感觉。”
“真的假的?”林秋宿怀疑。
谢屿嗤笑:“不信可以来检查下?”
林秋宿被吊好奇,又黏过去啄了啄谢屿。
大概没查出来线索,他时半会没讲话,脸浮现出疑虑又懵懂的表情。
谢屿被这双澄澈的眼睛盯得虚,边恶劣地笑,边低声坦白。
“骗你的,想让你多亲下。”
-
往常林秋宿性格又软又乖,在亲密关系里会有黏人的面。
但后天塑造使然,他身为自持惯了的优等生,大多数情况下,倾向于让自更矜持些。
今和恋人分居过好些天,又遇自最脆弱无力的情况,林秋宿乎记不得也顾不去维系形象。
想被抱了就要谢屿搂着,想被安慰了就要谢屿来哄。
谢屿请假在家陪自,不就是纵容自去亲昵的吗?
尤其是当林秋宿发现谢屿身体素质惊人,和他同吃同住,压根没有被传染的迹象,就愈发无所约束。
“头痛,骨头也痛,小腿肚都在痛。”林秋宿拉着谢屿的衣袖,闷声不解,“你怎么就不揉揉?”
谢屿说:“宝贝,这个师傅看到们并肩站着,就好像要晕过去了,等他先进去烧饭行不行?”
别人恐不恐同,情有多么波涛汹涌,实际对谢屿来说没有半分所谓。
但这人要给他们做饭,那就有点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