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被虐的事情说出来,狠狠打你的脸?” 一番话,劈头盖脸地怼在勾陈老君身上,就差指着鼻子骂了。 可勾陈老君非但不怒,反倒抚掌笑起来,“剑客,原来你还在!” 他眼眸如光焰,盯着腐朽剑鞘,脸上的笑容明显发自内心,而非强笑。 “你认错了!他早死了,老子是他的心魔!” 第一世心魔骂骂咧咧的,“若是他在,早一剑剁了你脑袋,哪会跟你扯淡!” 勾陈老君恍然似的道:“原来如此,不管如何,此次总算不虚此行!” 他眉梢眼角,尽是欣然。 仿佛被怎么骂,他都不会生气。 “好啊,我明白了。” 第一世心魔道,“你之前百般诋毁苏奕,目的就是在试探老子,想把握激出来,是不是?” 勾陈老君摇了摇头,道:“不,我只是想试一试,剑客的转世之身,面对我的贬低和轻蔑,会作何反应。” 苏奕:“……” 这老东西原来也如此阴险!! “连我也没想到,你会出现。” 勾陈老君感慨似的道,“这就好办了,之前我说那些话,并非危言耸听,而是正在发生的事情。” 腐朽剑鞘中,第一世心魔道:“为何你会来告诉我这些?我想不明白,你一个放羊的,还曾在我手底下吃大亏,会无缘无故来找我说这些了。” 勾陈老君沉默片刻,道:“等你何时活着出现在我的本尊面前时,我自会如实相告。” 他目光看向苏奕,“归根到底,还是他太弱了,而你……终究只是那个剑客的心魔。” 说罢,他轻声一叹,转身而去。 身影悄然间已来到天穹深处,而其声音则远远地传来: “那只黑羊是我从命运长河上带来,于我没什么大用,勉强可以充当坐骑,是杀是留,你们看着办吧。” 声音还在回荡,勾陈老君的声音已经消失不见。 腐朽剑鞘中,第一世心魔沉默半晌,才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放羊的……绝对没安好心!” 苏奕揉了揉眉宇,道:“我很不解,如他这种存在,为何要专程前来神域谈起那两件事,你能否猜出一些答案?”第一世心魔道:“我只能告诉你,众玄盟约就像横亘在命运长河和众玄道墟之间的一道规则,只要签订这个盟约的人,就无法逾越规则去插手命运长河上的事情。 ” “众玄盟约的存在,也是一种秩序,让一些老家伙不敢胡作非为。” “除此,众玄盟约还牵扯一些其他的秘辛,说来无趣,也和你无关。” “总之,若真的像那放羊的所说,有人打破了这个盟约,也就意味着,有人不受盟约束缚了。” 第一世心魔的声音变得低沉,“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苏奕道:“众妙道墟的惊变又是怎么回事?” “不必理会,距离你太过遥远,至于那所谓的惊变……谁知道呢。”第一世心魔叹了一声,“我有预感,那放羊的所说的两件事,都是真的,但他此来的目的必然不简单,毕竟定道之战很快就要上演,可这放羊的不老老实实再众玄 道墟放羊,却跑到神域来见我们,肯定别有所图。” 苏奕眼眸眯了眯,他也如此认为! 至此,第一世心魔陷入沉寂。 苏奕收起了腐朽剑鞘。 而在远处黑夜中,那只黑羊悄无声息地走来,静静地看着苏奕。 苏奕看着这只黑羊。 黑羊也直视着他。 大眼对小眼,彼此无言。 许久,苏奕走上前,拍了拍黑羊角,“放羊的临走时把你留下,太过刻意了,他似是想让我对你产生戒备,心存顾虑,甚至不排除想借我之手杀了你。” 黑羊没有吭声,低下了脑袋。 “当然,我若想省心一些,杀了你无疑是最好的做法。” 苏奕道,“但……我这人一向喜欢挑战那些未知的事情,所以我不会杀你。” 黑羊伸出前蹄,在地上写了一行字: “奇怪,我又忘了自己是谁,也不知自己来自哪里,我怀疑自己出问题了。” 苏奕心中了然,必然是放羊的不愿这黑羊泄露什么秘辛,才会抹掉了它的一些记忆。 不过,苏奕也没打算从黑羊那获得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倒也不在意这些。 “放羊的说,你来自命运长河,虽没什么大用,却可以充当坐骑,走吧,载我一程,且看你是否有当坐骑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