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兼得。
顾林欢看到姚文强放肆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小个子嗤了一声：“戴云老师最看中学生资质了，某些从山上旮旯出来的就别凑什么热闹了，还提个礼盒，是酒？切，戴云老师最清高了，根本不可能喜欢这种俗物！”
顾林欢微微一笑：“哦，戴云老师清高啊，那我就放心了，看来她不会选你们了！”
肖静雅悄悄给小个子一个眼色，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她还想着看顾林欢的笑话呢。
小个子闭了嘴。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两拨人顺次走出了电梯。
小个子率先去敲门了，扣扣几下之后，门开了，一个穿着黑衣服的青年女人打开了房门，那个女人额头光洁，眼睛沉静有神，嘴唇偏薄，紧紧的抿着，看起来不苟言笑的样子。
“戴老师，我是京都大学外语系的，上次我们来过的。”小个子赶紧谄笑着说道。
“戴老师，我是肖静雅。”肖静雅也有礼貌的说道。
乐婷和顾林欢也过来打了个招呼。
戴云将几个人让到了沙发上，小个子一指肖静雅说道：“戴老师，这是我的学妹，她在一年前的舞蹈大赛中还得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