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把本子一摔，对李娴怒喝：“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告诫过你多少次了，你为什么还要害顾林欢，顾林欢到底和你有什么了不得的深仇大恨！”
李娴一下子蔫了，低着头一言不发。
“二婶，你真的什么都不说吗？要不我就留按照规定来，把你送到警局！”肖赞说道。
“我说，我说！”李娴知道肖赞的厉害，连忙说道，“是我的错，顾林欢多次害雅雅，把雅雅害的都不敢去京都大学了，雅雅的名声也毁得不行，我讨厌顾林欢，所以才让人杀了她的！”
“明明每次都是你们害顾林欢在先！”肖赞忍无可忍，怒喝。
肖泽一直看着顾林欢，看了半晌，才转回头看向肖政：“肖政，这其中真的没有其他隐情吗？这个顾林欢……你看得出来？”
肖政点头：“像，实在太像了，我第一眼看到也十分震惊。”
李娴的脸苍白如纸，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跌倒在地。
忽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堂堂的肖家，竟然买凶杀人，我算是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