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消太开了口。
“牛王先生,无论是什么给了我这么对待她的底气,那都跟你没有关系。她是我的妻子,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不需要任何人来评判指点我该怎么对她,怎么对待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
“我们两个好也好,不好也好,那都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仅此一次,牛王先生,我可以把你的行为视作是对我妻子的关心。”
“以后——”相泽消太的头发猛然竖起,他的眼神凌厉地像是在对待敌人一样。
这是他发动个性的一种表现。
“牛王先生,请少这样关心我的妻子,因为,我会误会你想要破坏我的家庭。”
见相泽消太这个样子,袴田维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说话不是怕了,也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今天说的已经够多。如果他再继续跟这个男人针锋相对下去,为难的只会是她。
因此,今天的事情点到即止——已经可以结束了。
袴田维沉默不语。
已经理解袴田维如此行事的目的是什么的未来——她侧过身看着相泽消太,声音平缓轻柔地说了一句。
“相泽,你过分了。”
说完相泽消太,未来面对袴田维,带着歉意的说:“不好意思维先生,给你添麻烦了,改天再向亲自向你道歉,我们回去了,再见。”
“嗯,路上小心。再见。”袴田维温和有礼的跟未来道别。之后,他转身离开。
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看了会儿,未来把目光放回到了头发已经散落下来,正盯着她看的相泽消太的身上。
“相泽,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回家吧。”
“好。”相泽消太应声。
他们两个走到车前,各自打开车门上车,从潮爆牛王英雄事务所离开。
一个小时后,他们回到家。
回到家,未来发现她所有的行李都已经被相泽消太整理好,原主——她惯用的厨具,归置进了厨房,她的一些小物品,它们全都被相泽消太摆了出来。
一眼望去,这套原本没有她存在气息的房子里,到处都是她的东西。
当然,这个到处都是她的东西是种夸张的说法。而是相泽消太把她的东西分开摆出来,造成了一种哪里都是她的东西的错觉。
由此便可见,相泽消太摆设这些东西的时候是用了心思的。
更直白一些说,他考虑到了她会不习惯新的环境——他们共同的家。所以,他才把她的东西摆的到处都是,想着让她进来就能看到她熟悉的东西,减少她的不适。
这份思虑独到,绝对称得上细腻的心思,出现在强势、独断专行、只知道按照自己的准则去行事的男人身上……
未来把视线放在了相泽消太的身上。
身穿一身黑衣,颈间围着捕获武器、脖子上吊着防风镜,一头黑长发肆意披散,不规则地散落在额前、脸侧,微微耷拉着眼皮,双眼无神,看起来有些呆的男人像个孩子似的看着他,仿佛在问她“怎么了”?
看着这样的男人,想起原主对他做出的评价——像孩子一样单纯的男人,不善表达自己的情感,就连温柔的方式也是别扭的要命。
相泽式的温柔?
她——对他是不是太过苛刻了一些呢?
回想她来到这个世界这几天所经历的事情,再想想他们之间的关系,未来突然觉得她所不能接受的事情,好像变得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
他不喜欢她收别的男人的东西,当着她的面,不顾及她的感受毁了它,这不正是他孩子气的一种表现吗?
他不喜欢潮爆牛王——袴田维介入他们之间的事情,毫不退让地与潮爆牛王——袴田维针锋相对,他任性生气的样子,与孩子有不同的地方吗?
还有此刻,她明明说要跟他好好谈谈的,他却用这样呆的表情看着她,这哪里是把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的样子?
在他的心里,那些事情,只怕是已经过去了吧?
这个男人,他该说他单纯呢?还是说他太过简单?
单纯?简单?
好吧……是她昏头了,她被这个过于简单的男人弄得昏头了,竟然在这想着跟他讲道理,跟他说出个一二三出来。
在他从心里把她当成他的妻子,他的所有物的情况下,她能跟他讲出一个什么道理?
只怕是她讲出个花儿来,这个男人也不会放在心上吧?她说她的,他做他的。他只做他认为对的事情。一如她只做她认为对的事情一样。
她自己都尚且如此,又有什么权利去要求别人改变?
意识到自己有些双标的未来,她伸手拽住身前男人脖子上戴着的捕获武器,拉着它,让他靠近她。
不明所以的男人随着她的力道低头。
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未来把围在他脖子上的捕获武器一圈圈地取下,连同他的防风镜一起扔在了地上。
接着,未来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用她温软的唇瓣触到了他的唇上。
如小猫一样充满依恋地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后,未来触着他的唇,声音轻软柔糯的说:“相泽,我不喜欢你昨天晚上那种不问我的意愿就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