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眼中带着笑意，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顶：“嗯，真乖。”
小丑眯着眼看着两个人。
真碍眼啊。
小丑的眼珠转了转，又继续盯着布鲁斯看：“不过，好像少了两只小鸟呢。”
小丑最喜欢的就是在所有人面前搞事，现在少了两个人让他有些不高兴。
话音落下，就看到后面的杰森走了上来：“呵，对你，我一个人就够了。”
杰森一直压抑着自己，毕竟小姑娘还在场，他不想让让自己疯狂的模样吓到小姑娘。
听到杰森的话，小丑意味不明的眼神在杰森的红头罩上转了一圈，对于这个红头罩他也十分的熟悉，而红头罩之下的人究竟是谁。
小丑也能猜到。
他嘿嘿的笑了两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就在打算说话的时候，旁边的托尼先忍不住了。
“嘿，这位小丑先生，你的口红好像掉了。”
小丑：“......”
托尼故意的翻了翻口袋：“哦，可惜今天没有那位女士故意把口红落在我这里，不然就可以借你补补了。”
“不过不得不说，你的口红质量真的不怎么样，哪个牌子的？我回去告诉他们，斯塔克工业绝对不会和他们合作的。”
本来紧张的气氛直接被托尼破坏了。
小丑的拳头紧了紧，他开始在心里考虑揍一顿钢铁侠划不划算了。
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可怕的念头，毕竟，他的目标可是蝙蝠家的这几个。
和钢铁侠相比，蝙蝠家的这几只简直太可爱了。
小丑自动无视了托尼的话，这让托尼有些无趣的撇了一下嘴：“哦？红头罩先生想做什么呢？我可是什么都没对你做过哦~”
这句话直接踩在雷上，杰森猛地捏紧拳头。
但是布鲁斯却发现了哪里不对。
今天的小丑太过于反常，他今天的动静太小了，如果平常他早就有所动作。
这让布鲁斯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丑，好像是在拖延时间！
杰森像是轻笑了一声，他的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小丑的面前，他猛地抓起小丑的衣领向墙上撞。
布鲁斯依旧盯着两个人，他头也没回的向身后的迪克说道：“把他们带走。”
迪克点了点头，他上前一步将董事们都松绑，然后嘴角扬起一个不怎么真心的笑意：“走吧，各位。”
几位董事只是看了一眼正在缠斗的两个人，灰溜溜的跟着迪克离开。
“咳，哦，这位红头罩先生的手法让我实在是有些熟悉。”小丑在挨打的时候依旧忍不住挑衅。
或许，不能让蝙蝠侠暴走，让他这位心爱的助手暴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到这里，小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房间后方托尼的声音响起：“啧，没想打小丑居然还是个抖M？挨打都出经验了。”
小丑：“......”
就在杰森挥舞着拳头马上要落在他脸上的时候，小丑已经想好了，怎么翻身脱困。
但是他刚想躲，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竟然还主动迎了上去。
他直接被这一下打得有些头晕眼花。
他张了张嘴想要再挑衅几句，但是脱口而出的话让他自己都震惊。
“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真该死！”
小丑喊得声音很大，以至于回声都在房间里回荡。
杰森的顿了一下，他一下子想到之前小姑娘降临的奇迹。
他回头看向小姑娘，正好和她那双含笑的双眼对上。
小姑娘还和他比了一个口型：“加油！揍他！”
杰森本来被仇恨填满的内心，仿佛被小姑娘笑意盈盈的双眼驱散了许多。
他回过头直接一拳打中小丑的脸，那张他看着就恶心的脸。
而小丑依旧毫无还手之力，并且每次挨打都要主动凑上去，并且还喊着：“我就是该打！快打我吧，我做了这么多坏事，不打死我不解气！”
在接近停下动作的时候小丑才得以喘息，他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血迹，气喘吁吁的笑了出来。
“哈，果然，还是有惊喜啊。”说这话的时候他紧盯着小姑娘。
毕竟这种事情在场的也只有她能做到了。
小姑娘从托尼的背后探出头来对小丑吐了吐舌头：“谁让你是坏人，略略略！”
杰森看小丑还有时间去针对小姑娘，他又一把扯住的小丑的头发，将他的头用力撞在墙面上。
而小丑满脸是血，口中依旧控制不住的道歉。
“我就是个垃圾！我对哥谭毫无贡献！”
“打死我也不可惜！”
“我对不起大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忏悔！”
杰森每揍一拳，小丑就道歉一次，最后直到他晕厥过去才作罢。
看着晕倒在地上的小丑，就好像看到了当年的他。
现在两个人终于调转了角色。
杰森穿着粗气，双眼充血，布鲁斯上前了一步伸手压住杰森的肩膀：“杰森，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