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昕叶站在边上想要说话,江兴语像话痨一般,嘴说个不停,让毛丹婷,晗姐儿,昭姐儿随着她转,让她一句话也插不上。
杨昕叶见没人理她,讪讪的离开了。
另一边,柳云舒、宁荷、宁蕾与几位世家小姐一起玩投壶游戏。
柳云舒转头看到杨昕叶,挥手喊道:“昕叶,这边。”
杨昕叶寻声望过去,见到柳云舒与宁荷,心里的不快散了不少,抬步走过去。
宁荷见到杨昕叶,扭头对身边正在投壶的宁蕾道:“蕾姐儿,你在这儿玩,我与杨三小姐说说话。”
宁蕾正玩得起劲,眼睛盯着前方,说道:“行,你去吧,不用管我。”
宁荷转身走向杨昕叶,笑着说道:“昕叶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谁惹你了?”
杨昕叶撇撇嘴道,“郁闷!一大早的,见到不想见到的人,好心情被一扫而光了。”
宁荷往杨昕叶身后看了看,问道:“谁呀?这么不长眼?大清早的,就来给咱们昕叶添堵。”
宁蔚背对着这边,宁荷没看到宁蔚,到是看到江兴语与毛丹婷。
低声问道:“怎么?你家准四嫂给你甩脸子了?这还没有过门呢,就敢给你脸子?”
杨昕叶摇摇头,“不是她,她没那么蠢。是江府那个作天作地的作精,见到她,我就心烦,看得我恶心,好想吐。”
杨昕叶与江兴语不对付,宁荷与柳云舒都是知情的。
柳云舒宽慰道:“算了,昕叶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犯不着跟她见气。”
宁荷却问道:“她又怎么惹你了?这可是在杨府。”
杨昕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末了问道:“荷姐儿,宁蔚不是不出来赴宴的吗?何时与江作精这般要好了?江作精还处处护着她。”
宁荷听说宁蔚来了,已经挺直身、伸长脖子往江兴语那边看。
边看边问道:“昕叶,你说我大姐来了?在哪儿呢?”
杨昕叶直起身来,抬了抬下巴,说道:“江作精边上,身着水蓝衣裳,背对咱们的那个不是你大姐是谁?”
宁荷站起身来,边走边说道:“我大姐来了,我得过去打声招呼。”
宁荷没有忘记母亲分派的任务,宁蔚来了,祖母一定也来了。
今儿得好好劝劝祖母,让祖母搬回府去住。
宁荷往宁蔚这边走。
江兴语见宁荷往这边来,低声对宁蔚说道:“阿蔚,宁二小姐过来了。”
宁蔚没有回头,继续品茶。
宁荷先向江兴语,毛丹婷等人见礼,然后才叫道:“大姐好。”
宁蔚点点头,“你好!”
宁荷问道:“大姐是与祖母一道来的吗?祖母现在在何处?我想去给祖母请安。”
宁蔚淡淡的说道:“我也不知祖母现在是否到了?我是与兴语一道来的,祖母与表姑一道过来。”
宁荷看看江兴语,又看看宁蔚,纳闷的问道:“大姐何时与江大小姐如此要好了?”
江兴语知道赵氏为宁蔚做的那些无良的事后,十分憎恨赵氏,跟着,十分不喜宁荷。
江兴语接过话来,没好气的说道:“怎么?阿蔚与谁交好需得向宁二小姐禀报才行?”
宁荷笑着回道:“那到不是。在府里时,大姐不喜欢热闹,不愿意交际,如今像是变了个人,我单纯的好奇而已。”
宁蔚笑笑,“这有什么好好奇的?
之前年纪小,小孩子家,留在家里磨磨性子,学些该学的。
如今长大,祖母说该出来走走,长长见识。
我只是听从祖母的安排而已。
至于与兴语交好这事,那是我与兴语有缘,咱们趣味相同,一见如故。
不知这样回答,二妹妹是否满意?”
江兴语太喜欢宁蔚这性子了,柔中带刚,绵中带刺,说话不紧不慢的,却怼得人没脾气。
江兴语笑眯眯的问道:“宁二小姐,不知对咱们阿蔚的回答是否满意?”
咱们阿蔚,这话让宁荷觉得异常刺耳。
宁荷看看淡然的宁蔚,再看看幸灾乐祸的江兴语及一副看好戏的杨家姊妹,一口恶气堵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的,憋得脸通红。
宁荷想要朝宁蔚发火,偏偏宁蔚的话让她寻不到错处。
宁荷扯了扯嘴角,干巴巴的笑了笑,说道:“当然满意,阿娘今儿也来赴宴了,这会儿在宴厅那边。大姐要过去见见阿娘吗?”
宁蔚看宁荷的目光深了几分,不得不说,宁荷这一招用得极好。
不管她心里多恨赵氏,在明面上,赵氏是她的母亲,她若敢对赵氏不敬,那便是不孝。
与脾气火爆的赵氏相比,眼前的宁荷,才是她要当心的。
宁蔚眉眼带笑的看着宁荷,说道:“夫人也来了?那我是得去给夫人请安了。”
说完,宁蔚站起身来,对江兴语她们说道:“兴语,各位,失陪一会,我去给夫人请个安。”
江兴语怕宁蔚吃亏,跟着站起身来,“阿蔚等等,小赵夫人是长辈,我该过去问声好。”
说完,江兴语转头对毛丹婷道:“婷姐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