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棍棒的男子身后站着六七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个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柳七不敢靠近,站在门口,怯懦的问道:“请问壮士寻在下有何事?”
棍棒男见柳七畏惧的了样儿,气势更加嚣张,用棍棒指着柳七,问道:“你就是柳七?”
柳七吓得往后退一步,低声回道:“正是在下。”
棍棒男不回柳七的话,转头看眼身后的跟班,喝斥道:“傻愣着干啥?给老子打。”
七个煞神般的男人朝柳七扑过去。
柳七反应极快,在男子转头吩咐时,已经转头往铺子里跑。
胡锐一把拉住柳七,“你跑什么?站好了。”
柳七神色慌张说道:“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在下惹不起。”
胡锐沉声道:“站好了,有小姐在,不会让你吃亏。”
胡锐从容镇定的样子让柳七心安了不少,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心虚,身子缩到胡锐身后,不安的看向那群恶人。
嘴里念叨:“先生,在下家里还有俩卧床不起不的人,在下不能出事。若是在下有个好歹,他俩只能活活饿死。”
宁蔚宽慰道:“有徐叔他们在,七叔不用担心。”
那边,徐炎与徐磊往前一步,挡住几个男人的路。
手提棍棒的男人唬着脸朝徐炎说道:“让开,你他娘的谁呀?少给老子多管闲事。”
徐炎双手抱在胸前,冷眼看着棍棒男,淡淡的说道:“我是谁,你不配知道,但今日这事,我管定了。”
棍棒男挥起棍子朝徐炎劈去,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管老子的闲事,你他娘跟老子活腻了!兄弟们,给老子打。”
身后的壮汉得了棍棒男的吩咐,挥着拳头朝徐炎,徐磊砸来。
徐炎抬手抓住棍棒男的手臂,一个转身,脚快速踢到棍棒男的膝盖上。
徐炎这一脚用足了力,只听咔嚓一声,棍棒男踉跄一下往下跪,手里的棍棒落到徐炎手里。
徐炎手舞棍棒,狠狠的朝棍棒男的后背打去,棍棒男痛得直喊娘。
徐磊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根扁担,只见他将扁担舞得眼花缭乱,逼得几个壮汉连连后退。
徐炎将棍棒男打倒在地后,转身朝其他壮汉男下手。
徐炎与徐磊出手皆是狠准快,片刻间,将滋事的一众人放倒在地。
胡锐对柳七低声交待一二,柳七往前一步喊道:“来人,将这几人绑了送至官府,我要告这帮横行霸道的无赖。”
几个小二应声出来,提着绳子将躺在地上的壮汉一一绑上,然后三四人抬一个,像扔死猪般将人扔到平板车上。
宁蔚让徐炎、徐磊跟着去御门,自己则回了明苑。
酉末,胡锐进来禀道:“小姐,乔非求见。”
宁蔚从书堆里抬起头来,说道:“请进来。”
不一会,乔非推门进来,朝宁蔚欠身见礼,“小姐,查出来了,罗家巷那帮黑衣人,是受承国公府的崔老夫人指使。”
这个结果,在宁蔚的意料之内。“知道了,下去吧。”
乔非问道:“小姐,这些人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放虎归山,让他们休养生息,然后再来杀她?
她又不是傻子!
宁蔚淡淡的说道:“将其处理了。”
乔非欠身说道:“是,小的明白。”
京畿大营,石景扬完成一天的训练回到营房,青山边给石景扬递茶边禀道:“爷,接到线报,今儿白日里,国公夫人的人在城东的罗家巷对宁大小姐出手了。”
石景扬端茶的手一顿,抬头看向青山,青山迎着石景扬疑问的目光,立即说道:“宁大小姐无事,乔非他们及时出现,将承国公府的八个暗卫擒拿了。”
石景扬低头连喝几口茶,问道:“那几人的?现在何处?”
青山回道:“宁大小姐让乔非他们将其处理了。爷,这事,老夫人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石景扬给青山一记冷眼,问道:“生气又如何?只准她出手伤人,不准旁人出手还击?”
青山垂头,斗胆的说道:“毕竟,老夫人是爷的外祖母……”
“那又如何?她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为所欲为。
给姜民递个信去,再给阿蔚增加一组暗卫,十二个时辰护卫阿蔚,不能让阿蔚出事儿。”石景扬吩咐道。
青山欠身应下,“是,小的明白。”
青平敲门进来,欠身见礼后,说道:“爷,刘相府的刘三爷今日调到了京畿大营徐将军的营里。”
青山惊讶的问道:“刘三爷不是在兵马司供职吗?他不好好的做他的指挥使,来京畿大营作甚?”
石景扬也觉得诧异,不过很快便释然,刘津芮定是为了演练之事而来。
淡淡的说道:“我能来,他自然也能来。来就来吧,大家演练场上见高低。”
青平问道:“爷,咱们需要做些什么?”
石景扬并未将刘津芮放在眼里,“做好自己手里的事,旁的,不用理会。”
青平欠身应道:“是!”
承国公府的福安堂,崔老夫人看了看沙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