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眼底闪过一抹疑惑的探究。
小妖儿昨夜再醉后，指责他是个负心人，那气呼呼对他咬牙切齿又爱又恨的样子，看得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不知道是哪里做得不对，他可以改，只要她开心便好。
帝扶摇纠结片刻，无奈说道：“其实这是个误会，我说的人不是你。”
夜渊俊脸猛地僵硬，寒霜笼罩，“不是我？”
“嗯。”她点头。
夜渊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是我，那还会是谁？”
“反正是一个你不认识的人罢了。”
对上他幽沉又不可置信的眼，帝扶摇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有种心虚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做了天怒人怨的大错般。
夜渊抓着她的手渐渐用力，紧紧盯着她，“昨夜是你酒后吐真言？你口中那个他，才是你所爱之人？”
帝扶摇心中一疼。
所爱之人？
爱吗，她还爱夜重渊吗，还敢再爱吗。
她沉默。
夜渊眼尾猩红，一字一顿，自嘲道：“所以这些日子不过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你几番撩拨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并非真心喜欢我。”
“夜渊，我…”帝扶摇看着他满怀受伤之意的眼，涌上喉咙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卡在嗓子眼，难受得仿佛有刀在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