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赵国年护着陈立夏躲过去了。宋晓厦砍了一下没砍中,还要上前。
陈立夏顺势推开门,拉着赵国年跑出去。她知道宋晓厦来了,本想着来刺激一下宋晓厦,没想到居然听到她要喝药。她就想着趁她情绪激动,将刀子和农药都抢过来,更没想她刺激过了头,宋晓厦直接要行凶伤人了。
还好她做了来三手准备,状似慌乱地一边跑一边劝:“宋晓厦,你别冲动啊!你跑到这里闹自杀,顶多就是拘留,但是行凶伤人,可是要蹲监狱的!你别一时冲动,毁了你自己的一辈子啊!”
宋晓厦哪听得进去这些,摔了手里的农药就跟着跑出去,“杀了你,我这辈子也不亏了!杀了你国年哥就是我的了!我要杀了你这个贱人!”
她一边跑一边喊,不想,一脚刚迈出去,门槛下就忽然升起一道绳子。她不妨,重重地摔了个狗吃屎,手里的刀也一下子摔远了。
赵国年趁势将那刀踢得更远,院外的李嫂子李梅等人齐刷刷地叫了声好。
原来陈立夏是和立春一起来的,在院子里听到宋晓厦威胁赵国年等人的话,她脑袋飞速转动着,立刻想出了对策,让陈立春去将李嫂子一家、李梅一家都找过来。
为了以防万一,李大壮和李梅男人张杨一边一个找准时机拽绳子,李嫂子和李梅则在院子外作见证。
宋晓厦刚来的时候,没有闹出什么动静,众人也不知道赵家出了这样的事儿。直到赵国年回来,这争吵声才渐渐传了出来,再看到李嫂子等人的准备,就都好奇地围过来,这么一会儿,也有十几个人了,众人都看到了宋晓厦行凶伤人的一幕。
张杨和李大壮一边一个,将宋晓厦压住了,李丽娟和赵书记才从屋里走出来。
两人都有些惊魂未定,看着院子里的宋晓厦,不知道如何处理。
“国年,你说呢?”
陈立夏松口气,看向赵国年,故意问道。
赵国年哪会不懂她这点心思,微微俯下身子,轻声说道:“听宝宝的!”
声音虽然轻,可旁边的众人又不聋,自然都听到了,都觉得有些牙疼。
酸的啊!
那边有个为情寻死哭叽尿嚎呢,这两人居然也能腻味起来!
感觉到旁边打趣的目光,赵国年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脸色爆红的陈立夏,低咳一声,“送派出所吧!”
宋晓厦身体一滞,哭唧唧地看向赵国年,“国年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绝情?我不能进监狱,我进监狱就完了!”
“你故意伤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赵国年不为所动,目光一瞥,忽然注意到院外几个伙子看着陈立夏的目光,心下不悦,搂着陈立夏腰将她带到自己身旁。
宋晓厦还以为他在对自己示威,哭得更凄惨了,“国年哥,你就真的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没有!”
简单的两个字,彻底将宋晓厦打入地狱。
这一刻,她终于了解,她在赵国年心里是真的没有任何位置。她呆呆地看了赵国年几秒,狠狠地咬住自己的舌头。
赵国年看出她的动作,眉头一皱,几步上前,用力地捏着她的下颌,“松开!”
宋晓厦的嘴里已经开始往外流血,可她还是不肯松开。黯淡的眸子直直地看着赵国年,好像在说,国年哥,我活着真的没有意义了!
赵国年眉头紧皱,正想使用非常手段,院外忽然传来一声沙哑的哭喊。
“厦,你怎么这么傻啊!为了一个男人你连爸妈都不要了吗?”众人看过去,只见宋成名一家骑着自行车飞奔而来。
下车的时候太急,冯华还摔了一跤,又立马站起来了,连滚带爬地往这边跑,生怕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女儿。
宋晓厦看着自己满脸惶恐的爸妈,“哇”地一声哭出来。陈立夏趁机将刚刚进屋拿的毛巾递给赵国年,赵国年捏着宋晓厦的下颌,一下子塞到她嘴里。
这时候宋成名等人也跑到了院子里,一把推开了赵国年和压着宋晓厦的李大壮、张杨,将宋晓厦搂进怀里。
“我的傻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不要爸妈了吗?你要是死了,让爸妈可怎么活啊?”
宋正德看着哭成一团的父母和妹妹,脸上青紧绷起,狠狠地攥住了赵国年的衣襟,“姓赵的,你把我妹妹害成这样,我要打死你!”
他一拳落下,眼看着要落到赵国年的脸上,陈立夏倒吸一口气,却见赵国年一手接住了,另一只手握住宋正德的手腕,反手一拧,就让他松开了对自己的桎梏。
宋正德脸色一变,还要打,可李家堡子的村民也不是吃素了。你家妹妹到这儿来要死要活,你们还打人,这是什么世道啊?
几个年轻力壮的伙子便一起上前,将宋正德给制住了。宋正德挣了几下没挣开,脸色狰狞地朝赵国年喊着:“你放开我,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宋成名看看狼狈的儿子,再看看自己满嘴是血的闺女,眼里闪过浓浓的恨意。
以往他都是在赵书记面前作威作福的,什么时候低过头?可是眼前的形势,他不得不祈求赵书记,让冯华抱着宋晓厦,自己走到赵书记面前。
“咏华,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