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剑刺穿过胸膛的位置扫过。
他的伤势应该还没完全好,在这种情况下喝酒对伤口愈合会有影响。
云修抬眼,视线落在她按住他的手上,“松开。”
沈清平身体微抖,顶着云修视线投来的压力,动作极快地将酒杯抢过来,顺便站起身将摆在他面前的酒壶一把抢过。
她在云修的目光下一把将酒壶跟酒杯都摆在自己面前,闻到刺鼻的酒味,就猜到这杯酒喝下去有多辣喉。
虽说冬日里喝酒取暖这方法管用,但,那也是要在身体没受伤的情况下。
云修不能喝。
听出他语气之中的不悦,沈清平鼓起勇气,迎上他黑沉沉的眸子,心肝儿直颤,努力地扯出一张笑脸来,“…我想喝。”
云修意有所指地朝酒壶看了眼,“想喝也不用整壶都拿走吧?”
“…”
这个…
沈清平一时词穷,她老老实实地垂下眼,像是做了错事般逐渐低下头颅,挺直的背脊一点一点弯曲。
“你的剑伤未痊愈,还是不要喝酒比较好。”
这点关心,算是她对云修能够做得弥补吧。
是她对不起云修,辜负了云修,尽管他的人设是渣男,可沈清平清白,她的做法也挺不好的。
尤其是伤害云修这一点太深根本洗不白。
眼下,她也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自然是能做点什么弥补,就做点什么。
云修望着她这番模样,想起她往日的种种花言巧语和作为,嘲讽地扬起嘴角,“这又是讨好我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