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了。”
“怪道,阿秋做这小虾怎么吃着不卡喉咙呢!”
“是呢,好吃,就是费油吧!听说还裹了面粉?这费钱呢,咱就是想吃也舍不得总捞了来吃吧!”
“还有这是肉?怎么还能蒸着吃呢,这裹的是什么?混着可真香!软糯,带劲!”
“还有这鸡汤,喝着也真好喝,比我过年炖的,那香多了!”
“阿秋这手艺也不知随了谁,真是没得说啊!往后我家兰花也来跟你学学手艺,阿秋你看可行?”
“这菜都是咱们常见的菜,就是阿秋这一做吧,那就是不一样,我吃着啊,竟好像是比程家那流水席味道还好些?”
“这话说的是,那阿秋可不就能去开馆子了嘛!”
“……”
说的一句玩笑话,没人当真。
但宋秋却暗暗点了点头,开馆子啊,女承父业,前世没做了了的事,到这里接着做也不是不行,她净想着的呢。
只是如今,还不成。
作为一个川菜厨子,最基本的一样东西,还没有呢。
日暮黄昏,宋家的院子里有说有笑,热热闹闹,在松山的背影下,如同一副极为优美的画卷。
这一顿请客,宾主尽欢。
男人们喝酒喝了个痛快,女人们吃着这菜色不住的夸,宋秋这一桌几个孩子也是吃得满嘴流油。
至最后席散,那是一点菜渣子都没一点留下的,碗盘子都空了,铁罐子里的锅巴也都刮了个干净。
大家高高兴兴的散去,张梨花留下来帮忙收拾桌子,洗碗筷,一直帮忙到收拾干净才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