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尖叫声捅破天际,惊飞了路过的鸟儿。
打够了不算,张杨盘算着这人要是去看大夫,大夫接好他的手脚的几率有多高,然后立马就又一一补上了两棍子,直把蒋大宝给再次痛晕了过去。
这会儿,张杨才收了手,扛着木棍转头离开,再走回蒋二宝身边。
目睹了大哥是怎么被张杨收拾的蒋二宝深怕张杨也给自己来上几棍子,立马就没有骨气的夹紧双腿的给张杨跪了下来,求饶道:“杨哥!杨哥,小弟错了,小弟再也不敢了!”
张杨挥了木棍,就那么抵在蒋二宝的下颚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记住了,顺便告诉你那哥哥,往后再敢到阿秋跟前去,就不是断手断脚断根子这么简单了。”
蒋二宝浑身一抖,断手断脚断子孙根,这还是简单?这可是要命啊!
蒋二宝欲哭无泪,这会儿只觉得张杨就是个杀神,哪有不应的,赶紧点头如捣蒜,“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宋秋没看到张杨怎么收拾的蒋大宝,只听到蒋大宝的惨叫,不过也不会同情他就是了,活该!
看得到蒋二宝这怂样,这会儿也忍不住喊道:“还有我的辣椒!还有梨花和阿灵,都被他们的人引走了,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张杨一听梨花,这火气就起来了,棍子抬起,重重就打上了蒋二宝的肩膀,“人和东西,麻溜的赶紧给我送回来,要不然!”
“送送送!”蒋二宝吃痛,赶紧爬起来就要去找人回来。
就在这时,阿灵正拖萝卜串的拖拖着几个人,和张梨花一起抬着被弄走的辣椒框回来。
见这阵仗,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呢,倒是张梨花,一见张杨,立马跑上来,“哥!你咋在这儿??不是说许久都不会回来嘛!”
见人没事,张杨也松了一口气,不欲说先才的事,只道:“暂时回来两天,都没事吧?没事赶紧的,上骡车去,我还得送阿秋去镇上看大夫呢!”
“阿秋怎么了?”张梨花一听,这会儿才看清地上的蒋大宝,心道不好,这蒋家兄弟可不是好东西,
不由担心起来,直往前头跑,到骡车上看到宋秋,见她手上都是伤,急得眼睛都红了。
“阿秋,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宋秋见梨花和阿灵都没事,也是放了心,想来蒋家兄弟只是为了引开他们,没有叫那些二混子做什么,要不然,她也是担心梨花呢。
张梨花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见宋秋似乎又只有手上有伤,其他地方没什么,这才稍稍松了气。
后头的张杨跟上来,将辣椒筐子这些都搬上骡车,又看了眼阿灵手里拖着的几个二混子,虽不认识阿灵,不知道阿秋他们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小姑娘了,但张杨此刻也顾不得问。
只道:“这人都丢这儿吧,快上车。”
阿灵也担心宋秋呢,丢了藤条,就爬上骡车来问宋秋痛不痛。
而张杨一挥鞭子,赶了骡车就要往镇上去。
宋秋本想着回村去,叫明德叔给她瞧瞧就行,但这么回去,她奶见了不得担心坏了,还是去包扎好了稳当。
这两只手被拖拽的时候擦在地上,都掉了一大块皮,她也实在痛得很,要是不好好上药,万一感染了什么的这可不是小事。
她还是挺珍惜如今这条命的,可不想就这么没了。
此地离镇上也就是十五六里路,骡车半个时辰就能到。
往前没走一会儿,就看先两个二混子拖着个箩筐正从旁边苞谷地钻出来,张杨顺道将人收拾了一通,拿回了箩筐。
至此,辣椒筐子是都弄回来了,阿灵和张梨花都没事,就是主要针对的宋秋,双手都擦破了皮,受了伤罢了。
一路到了镇上,径直往同方药铺去,这里离得最近,他们十里八村的乡民,抓药看大夫本也是都在这里的。
今儿宋文知不在药铺里,倒是那坐堂大夫和药童伙计都识得宋秋,见是宋秋受了伤来看,自然多上心两分。
大夫给伤口消了毒上了药,用干净的布条把厉害处包扎起来,道:“切记不沾水,七日内也别做什么活,好生养着,再配上这药膏每天抹着,不会留疤吧。”
小臂处都有一块着重被擦破的地方,皮都掉了,露出里头的嫩肉来,可不得好好养养,要不然,留疤也是不好看,毕竟是小女娃嘛。
宋秋听着,点点头,谢过了大夫。
出来,张杨已经跟二掌柜结了账。
已经过了午时,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没吃午饭呢,张杨见宋秋没事了,也是松了一口气,便笑道:“我难得带你们到镇上来一回,走,今儿带你们上京味斋吃大餐去!”
张梨花一听就笑眯眯的凑过去,“哥,听说京味斋一桌菜至少都得五两银子呢!你这么豪呢?”
张杨敲她一下,“你哥我少说在镇上也混了六七年了,怎么,一顿饭还请不起你?”
宋秋在一旁偷笑,这人,要不是如今跟着洪五爷,哪能请得起他们京味斋?
不过梨花不知道这事,她也不拆穿。
毕竟,张杨也的确是很厉害就是了。
于是乎,一行人就赶着骡车往京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