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点儿都不了解白正生,也不了解任韧他们,甚至都不了解刘敏。
前阵子刘光秀拖欠租金的事情他知道了也没去深究,似乎听到有人说刘光秀把原来的租户赶走,还收人的租金……
刘光明越想越心惊,“厂长,我真不知道白正生会……”
迟志田摆摆手,“你不必解释,我了解你这个人,就想你了解我一样。
(你唯一的错误就是太专心工作,不理会身边的人事让人钻了空子)
很多人现在还在以你的名义跟我对着干,人事科,工会,二车间三车间都是其中佼佼者。
我听取了耿丫头的意见,局面才扭转了一些。
工厂马上要活了,耿丫头进去了,八成可能出不来。”
“她是被陷害的查清楚就会被放出来啊!”刘光明不明白迟志田为什么那么笃定。
迟志田苦笑,“因为他们不想让她出来!”
“们?们是谁?”刘光明追问道。
迟志田沉默良久才开口,“老刘,你记得翁朝宗吗?”
翁朝宗?刘光明脑子里浮现出长短腿的影子,“二车间的,是个刨工。”
“对,就是他。”迟志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