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男人,拱起的纤细腰肢下微翘的屁股却冷不防被一只爪子用力一捏。
幸好是已经有了准备,景平反应奇快的用空着的左手探出抚上了坐在床上白人青年背后的脊骨处,找到某一点,而后悄悄一用力!
“嘶……”
一声男人痛楚的吸气声,声音很短促,若不仔细听的话最后只能听到一个残音,其他人还以为会是自己的错觉呢。
白人青年的眼中泛过各种神色,眼眸如调色盘一样复杂阴翳,景平一直很安静的做着手头的工作,另一只手仍旧放在男人的脊骨处位置死死的按着某一点。
就见数分钟后,白人青年的脸色慢慢变白,苍白之后却是诡异的红晕。又过了几分钟,之前的苍白之色更甚,望向景平的那双眼中戾气也更明显,然而却是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数分钟后,景平处理好伤口放开他,却见白人男像见鬼似的跳下床直往两个黑人同伴和狱警CO身后窜去,一脸虚弱的拍了拍胸口,这才指着景平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道:“这女人绝对不是正常人,她是个女巫!!对,就是邪恶的女巫!!刚才就是因为她按了我后背上,我突然就不能动了,连动一下手指头都很困难!这样的邪门,不是女巫是什么!”
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恼羞成怒的意味,然而整个人却不敢上前,只敢像游魂一样飘着,满脸的受惊吓的摸样。
一时间连CO和那几人都不敢再靠近景平,仿若她身上真的绑了炸弹一样。
景平面上一派冷淡自持,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果然聂政之前教给她的,
按住敌手寻到脊骨处的软麻筋,只要轻轻捏住……
事实证明这个动作没有她想的那么难,只好她刚才轻巧的就做到了。
五个男人一脸沮丧的离去,却又有些不甘心。
此刻门前突然来了一位俊雅明朗的男人,正兀自对她微笑着,面上的笑容客气而疏离,
“你竟然知道软麻劲?这么说来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倒是没有被丢弃太多嘛。”
来人却是昨日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谢安之。
景平冲男人浅浅一笑,眸中是璀亮的惊喜,她正愁该怎样接近他,没想到他自己倒是先送上门来了。
医生给穆鸣检查伤口,偌大的检查室内就只有景平和谢安之两个人。
对面男人的眼圈略显乌青,明显一副睡眠不足的摸样,间或用手轻轻揉着脑侧,唯有一双冷锐的凤眸才能感觉出逼人的气势。
“先生可是头疼?是不是最近睡眠不太好容易失眠?”
景平一身白色的护士装,面上的神情温和而得体。
谢安之诧异的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后点了点头。
“我可以帮你按摩一下,兴许能够减缓一些疼痛,先生你要不要试试看?”
景平的语气堪称平和,然而此番开口明显会给人感觉热情过了头。坐在旁边铺位上高举手臂方便医生检查的穆鸣冲谢安之挤眉弄眼,意思很明显:大哥,这小妞这么殷勤八成是看上你了!
谢安之不置可否的笑笑,而后长腿抬起走向靠墙的一张铺位,整个人很安静的躺了下去。
景平唇角噙着笑容,走到床头站定,在心里慢慢回想之前自己每周日去做中式指压按摩时技师的手法。
毕竟非专业,双手一开始几乎可以说是在男人的脑机胡乱揉了一通,然而所幸动作很轻,过了不久也渐渐找到了感觉。
谢安之闭上眼睛,眼底的乌青此刻更为明显。眉睫微动,就在景平还在摸索着指法问题的时候,男人突然开口说了一句:“你和我妻子很像、。”
啥?景平心中一凌,虽然她是想套话来着,可是万般没有想到会这样顺利。
只见男人的唇角微微勾起,似想到了什么愉快的事情一般,眉头舒展,口吻带着明显的宠溺:“你和我妻子蓉蓉很像,明明就不会,却偏偏要装成很熟捻的样子,最后的结果都是拿我来做试验品。”
男人语气很轻松,笑意也是真实的,然而景平就是没来由的觉得心里一跳。敛眉,她试探的道:“先生,是我的行为太鲁莽惹你生气了?”
“不是,只是我很好奇,除了同是东方人之外,还有什么缘故让人小姐一看见我眼睛就水汪汪的,到好似期待已久的摸样。小姐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很容易给男人发出错误的信号?”
谢安之语气淡淡,景平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努力镇定回道:“我只是看先生你很疲倦的样子,同是中国人,就想着看能不能帮到你什么。”
此言一出,原本安静躺在床上的男人却爆出一阵惊天大笑,待好容易笑声止了,他霍地睁开眼睛,一双凤眸深邃如墨,就这般直勾勾的盯着景平:“果然是像,都是一样的善良好心,也同样不会问别人到底需不需要。”
景平心底一冷,看来是她自作聪明了。
然而男人笑完之后又闭上双眸,无声的告诉景平继续。
手仍旧轻柔的按摩男人的脑侧。男人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平稳,只是却多了丝丝感慨和莫名的悲怆。
“你们女人结了婚之后都会变……变得,让我根本就分不清真假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