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来,没有半点效果。
他甚至用其他方法让她看到有力证据,她也不信。
她固执地认为,她的父亲是蒙冤而死。
薛雁南只道:“与我无关。”
景初闻言,有些焦心:“估计只有你能拦住她,她如此做的原因,多少也是因为你,而自暴自弃。”
薛雁南的脸上毫无波动,他迈步踏入屋中。
景初唤他:“雁南!”
他不理。
远在苧南的湫渠镇边,竹林深处的别致院落中,仍旧宁静安逸,犹如世外之地般,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扰。
院中西北角的厨房前,搭建了一个大熔炉。
熔炉中,正旺盛地烧着火。
身披玄色外衣的唐离负手立在熔炉前,火光映着他俊美的脸,偶有火星朝他过去,他一动不动,始终面无表情。
熔炉中,是一切可能为法器的东西。
在高温下,正逐渐成为灰烬。
刚到的白潜玉缓缓步来,将从堪卧门中得来的宝刀扔了进去,环胸道:“该搜罗的,都已差不多,只要是有一点可能为法器的东西,我都没有放过。剩下的,就得慢慢花功夫查。”
唐离只吐出一个字:“查。”
白潜玉啧了声。
他很清楚,柳织织既然真成为了妖,为确保她的安全,以后这个任务,定是得长久地进行下去。
毕竟天下是那么大,哪能真搜罗得干净。
唐离没说其他,转身走开。
当下前头莲池旁的亭中,柳织织正在跟许遥风了解怎么控制法力,施展法术,她算是听得蛮有味道。
因为学好了,她可以摆脱唐离。
许遥风仍是百依百顺的,她要学,他便教。
两人向着满池子的莲花,柳织织道:“我想学消失。”
随时从唐离面前消失。
许遥风侧头看了柳织织一眼,不知是想了些什么,便道:“以我们的法力,若不借助法器,无法真正的消失。”
柳织织诧异:“你不是可以?”
她已见过。
许遥风道:“这不是消失,这是瞬移,甚至瞬间千万里。”
柳织织呆了呆,这也够了。
学会这个,甩开唐离那变态的轻功,是随便的事。
她这条咸鱼,没多大的野心。
不知何时,唐离已站在西北方的墙角前,正看着柳织织跟许遥风学法术的一幕,他的嘴渐渐抿紧。
他的武功,她是瞧不上了吧?
他无法忍受她的眼里只有许遥风,自从醒来后,她总是有事没事地找许遥风,从来没多看过他一眼。
他眯了眯眼,立即过去。
不过几大步,他就靠近她,将她拉起就走。
“哎?”
柳织织不悦,他又来。
数日来,这已是他无数次将和许遥风在一块的她拉走,以至于她学法术学得极为不顺利,学得不足皮毛。
进入房间,他就将她摁在墙上亲。
“唔……”
未免她施展她那时灵时不灵的法术,唐离及时控.制住她的双手,狠狠亲着她,满腹霸道,满腹占有欲。
还透着明显的泄愤。
柳织织被亲得不舒服,便牙关一合。
察觉到她的意图,唐离及时松开她的嘴,恼恨地问道:“你的眼里就不能有我?我才是你的丈夫。”
最近的他,总是如此。
懊恼,愤怒,隐隐透着许无助。
也特别地粘她。
柳织织伸出手指触了触有些麻的嘴,斜眼看着他,拧眉问道:“你不觉得,你最近的情绪不太稳?”
她再次复生后,他明显不对。
比以前更不对。
以前他也会吃醋,也会嫌她眼里没有他,却不会像现在这样疯得如此频繁,如此焦灼,好似在害怕什么。
唐离盯着她:“是么?”
柳织织点头。
唐离垂了垂眸,便将她摁入自己的胸膛。
他问她:“你感受过失而复得么?”
柳织织未语。
唐离紧了紧臂膀:“我知道,你不会了解我的感受,当我以为你死了的时候,天似乎都塌了,若不是你活了……”
若不是她活了,他大概也无法活。
他的眼睛稍闭了下。
光是回味那差点失去她的一幕幕,他都心慌到疼。
疼得只想时刻攥住她。
紧紧地攥住她。
他忍下这股窒息疼痛,继续道:“我确定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的,我更不容许你忽视我,粘着别的男人。”
他对她的感情,让他有太多的不能容许。
比以前更不容许。
柳织织闻言,算是明白了他。
无非就是失去过一次,便更觉得重要,更觉得在意,感情更是跟着爆发,容易患得患失,甚至疯魔。
何况是他这种偏执狂。
她虽已无法理会感情,但懂感情。
可又如何呢?
由始至终,她都无法回应他,也不觉得该回应。
再说,偏执狂可不是良配。
唐离捧住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