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给黛西讲起了别的:
“当年因为‘太空大战’计划的缘故,在苏联发射了太空狗后的几年里,美国也陆续发射了几十只太空猴进行低轨道航行。每次航行为期一两周,随后他们接收返回舱,发现里面的猴子都死了。于是美国政客们就有了证据,认为科斯莫也死了,是苏联人掩盖了它的死亡真相,并且开始在国内宣传毛熊们的残忍。”
“嗯?”黛西歪歪头,她有点听不明白。
“死十几只猴子,行,因为它们是动物实验的材料。死一条狗,不行,因为狗是人类的朋友。”
苏明讲着当年的老笑话,说真的,从那个年代开始,美国政客们的双标就十分明显了:
“那时候的美国媒体都在狂欢,纷纷谴责毛熊灭绝人性,杀了一条狗,政客们因此还在联合国试图发动对苏联的人权调查,结果被作为常任理事国的苏联一票否决。”
黛西叹了口气,像是对过去人们的作为有些无语:“唉,真是够可笑的。”
“更可笑的还在后面呢,当年许多听信了媒体说法的美国群众走上街头游行,在华盛顿的白房子门前静坐示威,抗议美国总统对苏联缺乏统治力度,认为肯尼迪太过软弱,应该从国家层面表态,如果苏联人不爱狗,那美国就该代表爱狗人士们教训他们。”
“他们以为美国总统是地球总统么?这也太狂妄了。”听了这些话的女雷神嘴巴彻底歪到了一边,她看看玻璃箱里的大狗:“就是因为这小家伙,所以冷战差点变热战?”
“差不多吧,不过后来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了,没等到美苏开战,越战就把心态膨胀的美国人们打回了原型。接受不了残酷现实的人们变成了嬉皮士,但时间线就是这样有趣,星爵喜欢的很多金曲,那还都靠嬉皮时代带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