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被蚂蚁折磨过的人算是什么,蚜虫吗?有人问为什么是蚜虫?因为蚂蚁会饲养蚜虫在洞穴中当作奶牛,吸食甜水,而我体内也有很多白白的,黏黏的‘甜水’,懂了吧?”
说完,他开始挤眉弄眼,猥琐地笑了起来。
随后他就迎来了表哥的当头一拳:“还有小姑娘在这里,不要开有颜色的玩笑。”
“冤枉啊,我说的是鼻涕,不信你看。”韦德抱着脑袋揉了揉,撩起面罩后用力擤了一下鼻子,一团白色的粘稠物喷到了掌心中,他摊开手展示给表哥看:“你想到哪里去了?太不利于青少年成长啦!”
苏明翻了个白眼,不远处的音乐还在继续,而杰西卡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动静:“你就扯吧,谁还不知道鼻涕是咸的?行了,时间差不多该出殡了,你觉得阿拉巴马州的蒙哥马利怎么样?我准备把杰西卡家人都埋到那边山里去。”
死侍拉下了面罩,扣了扣鼻孔,这个顺序有点不对,但对他来说不成问题,鼻孔够大就是这么自信:
“我建议埋到月球,这样每次她想要看望家人都得要经过你帮忙,你就能以此作为要挟,把她玩弄在股掌之间......怎么样?我学你学得像不像?是不是很黑暗?嘻嘻。”
“噗!”
韦德的肚皮又透光了,他在金色的电流中吐出了一口黑烟,哆嗦着缓缓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