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化作一滩白灰。
相同的一堆堆白灰散落在那个被脱骨的尸体旁边,混杂在殷红的血液中,就像是有人在尸体旁烧纸了一样。
见到战斗结束,猩猩侦探凑了过来,开始验尸工作,手里的放大镜让他的脸看起来扭曲变形:
“这么说来,你最近几年都在洛杉矶?”
他询问的人自然就是到遗忘酒吧寻求帮助的那个男人,一个昔日的朋友。
那个男人身上缠满了肮脏的绷带,那些绷带看起来像是花花绿绿的抹布拼凑而成的,只露出他一双眼睛,其他部位都包得严严实实。
而在绷带之外,他还披了一条绿色的连帽斗篷,斗篷也同样破破烂烂,上面有着虫子啃噬的洞,就像是从某个鬼屋里扯下来的窗帘。
被提问的人来到尸体旁边蹲下,给死不瞑目的人皮套合上双眼,有些虽然看不到脸孔,可依旧能感觉到他伤心的情绪:
“嗯,都在洛杉矶...伯里曼先生是个好人,他不该落到如此下场,是谁杀了他?”
“我正在调查,不过目前为止可不妙,这里没有脚印,没有血液之外的特殊气味,甚至连监控录像都被烧了。”
波波吸了一口烟斗,厚唇将烟斗移向另一个嘴角:
“也许我们的凶手是个懂电脑的恶魔,不过这听起来有点荒诞.....说说你吧,是什么让之前说过‘魔法都是罪孽’的你,再次回到遗忘酒吧找我呢?”
身上缠满破布的男人,叹了口气,他知道,波波还在生他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