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始同情起女孩来,因为他完全想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能培养出这种似乎早已发疯的姑娘。
“光说邮寄新娘的事你就觉得是犯罪了,那我的经历还是别说了,嘻嘻,怕你承受不了。”
拿着枪的玛莎伸手索要钥匙,她要去打头阵开门:
“再说了,现在世界都变成这样了,哪还有什么法律?哦,我懂了,你不喜欢乌克兰的,怕语言不通是吧?那行,回头我们给你抢个美国土生土长的漂亮阿姨来,你就说想找多少岁的吧。”
老人何曾听过这种疯人疯话,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有点愣神时就被从手中扯走了钥匙。
随后就看到托马斯敲了玛莎的脑袋一下,教训她说:
“明知故问,人家这把年纪了,早就过了那个看年龄的阶段了,他肯定是想要个身材火辣,前凸后翘,金发长腿的啊,你说对不对?麦克?”
酒吧老板这才回过神来,看看托马斯,又看看女孩,笑着摇摇头:
“谢谢你们给老头子讲笑话缓解气氛,我现在一点也不紧张了,开门吧,街角的加油站和超市距离这里只有二百米,我们从后巷里过去,应该不会惊动太多丧尸。”
军人和女孩对视片刻,随后会心一笑,随着涂着花花绿绿指甲油的洁白小手转动钥匙摘掉挂锁,酒吧的后门敞开了。
乌云密布的天空映入眼帘,漆黑的暗巷中,一种腐烂的气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