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正联的其他人很难理解你为什么有时候做事都像是恶作剧，但我能理解。”
奥利弗拍拍丧钟的后背，他抬头透过花园中树木的叶片看向天空：
“这应该是你的一种心理调节方式，你一直在通过这一类的行为加强自己身为人类的信念，而不是作为一个神生活在人间。超人通过做好事来实现这一点，你则是走了另一条相似但不同的路。”
“你还真是个小机灵鬼，我确实需要不断做些事情，提醒自己是个人类。”苏明活动了一下脖子，又开始活动肩膀：“随着力量不断加强，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保持好心态，不会变得过于冷漠，或者过于黑暗。”
“更重要的是不会变成曼哈顿博士那样的生物吧？”奥利弗点点头，得到了丧钟的亲口承认，他对于自己的猜测也有了信心。
“毕竟谁想秃头呢？”苏明摊摊手，他笑着摇头道：“成为人造上帝固然听起来不错，但他那样活着，还不如死了你觉得我的想法，蝙蝠侠知道么？”
“他？蝙蝠侠的想法，你应该也知道吧？”
摸肚皮的奥利弗微微一笑，随后看向丧钟，看佣兵是不是要讲讲他接下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