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正存在过吗？”
“你说什么？”
洛长风被苏颜的话给吓住了。
“我们没有过去的记忆，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我们明显被人困到了这里，进行一场猜想中试验，你说，我们，会不会只是一串数据而已？”
“够了！”
洛长风猛地抓住苏颜的手臂，用力摇了摇，似乎要把这个可怕的念头，从苏颜的脑子里甩出去。
“如果你我都是虚拟出来的，那玉娘他们呢？他们又是怎么回事？”
苏颜一怔，“玉娘他们？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呢？”
抹去记忆与注入新记忆，如果前者可行，后者似乎也应该做得到吧？
“好，就算是你想的那样，大家都是虚拟出来的人物，那你的感受呢？难道你有了现在这样的心智，就真的觉得自己只是一个NPC而已，你真觉得你自己的喜怒哀乐，是计算机建构出来的？”
苏颜呆呆地看着洛长风，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颜，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最开始让大家惊艳的自信和霸气呢？就这样消磨完了？”
“洛长风，你说你一直想回去，你有没有想过，这也许只是电脑给你的一条指令呢？”
“放你特么地……”
洛长风破口大骂，可是骂声却戛然而止，他恨恨地哼了一声。
“好，我不和你争，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有我自己的情感，这不是特么地谁能模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