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役眼中的畏惧。
衙役不是畏惧他聂山。
“你是说,花娇活过来了?”聂山见衙役连连点头,忍住不适,“沈大人听到你说的话,立即去找花娇?”
那衙役没挨抽,可说话却清楚了很多,“花娇突然活了,从停尸台坐了起来。仵作老吴被吓晕过去,他的徒弟孙大胆逃出来告诉兄弟们真相后,然后也昏了过去。兄弟们自然不信,不敢叨扰聂大人。”
这些衙役或许能力不足,可终究有脑子,闹鬼的事情不经确定,如果冒然的禀告上司,那等待的就是革职处理。
咽了下口水,那衙役见聂山冷然不语,快声道:“然后有几个人进去查看,可都留在了仵作房。”
聂山神色凝重。
那衙役干涩道:“最后出来的王墓生,他就是方才进入牢房传信的,听沈大人说,王墓生也昏过去了?他可是兄弟们中最大胆的人。”
他一口气说了这多,看着脸色难看的聂山,“沈大人的胆子好像是天作的,他听到这些,居然很平静的说去看看花娇。”
聂山冷声道,“前头带路!”
他知道一个人既然叫做墓生,那胆子自然不是小的,可王墓生都不堪惊吓,仵作房究竟是怎么个恐怖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