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脸上却是带着笑的。
“好玩吗？”傅星野好脾气地问。
江宿垣眼珠子一轱辘，狡黠一笑，不搭话。
“哥哥开心就好了。”傅星野说，主动换了个角度让别人给他身上喷喷漆。
这次江宿垣是真把傅星野折腾够了的，事后傅星野低头扯了下身上的披风，又抹了把颈间至下颌处的颜料，简直说不出话来。
江宿垣见状就知道他这个有小洁癖的弟弟有点难以接受了，刷子和自喷漆一扔就赶紧冲上去抱着哄，“哥哥错了，哥哥不是故意的，弟弟这样也很好看。别生气，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了嘛，你就当是为了艺术献身可以吗？”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了嘛。
傅星野将这句话在喉咙里过滤了一遍，无声一笑，手上也紧紧拽着江宿垣不让逃，低头时灯光打下来映在地上的剪影也异常好看。
江宿垣心虚地垂头，又被地上的剪影勾得出神。
兴许是真的有点难以忍受，傅星野眼底的情绪隐晦不明，低声反问江宿垣：“我听哥哥话为艺术献身了，哥哥打算为我献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