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好再矫情。
但温婉可不打算一下对他太好,早上起来,这男人就抱着她亲了又亲的,她将他踢到一边。
“边上去,一股血腥气,闻得我想吐。”
楚亦闻了闻身上,朝行送来的药,做做样子的伤口半个晚上已然要结痂,应该并无什么气味,也不知她是故意这样说还真是闻着难受:“我给你梳头可好?”
温婉哼哼两声走到梳妆台前,没拒绝。
楚亦于是乐呵呵的拿起木梳子,一边给她梳着,没话找话的道:“这梳子有些破了,明日我陪你上街,再给你买把新的。”
“上什么街,不想动。梳子只有越梳越滑的,哪有越梳越破的!”温婉习惯性跟他抬杠。
楚亦手指用力,把梳子齿一掰,断了三根。
默默递到温婉面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