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的耳机,将钥匙递到成烁手里。
冲他重重点了点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
成烁回以默契地一声“嗯”。
无需多言。
录音师端起泡面桶转身就走,潇洒下班。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景恬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回事?”
成烁睁着眼睛道:“他家着火了。”
景恬半信半疑道:“他没说你怎么知道的?”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默契。”
景恬还是有点不相信,但是一想到刚才录音师捧着泡面飞也似的跑走,又好奇询问着:“着火...严不严重?”
“不太严重,估计一晚上就扑灭了。”
景恬惊慌地捂住了嘴,“啊?烧一晚上还不严重啊?”
“没事,隔音房多烧都没事。”
杨密那么烧的都没事。
“啊?”
景恬越听越迷湖。
成烁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录音室隔音...不是,隔热效果好。”
......
“面对浩瀚的星海,我们微小得像尘埃,漂浮在一片无奈...”
“这句调没找准。”
耳麦里的歌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成烁相当客观的点评。
这仅仅是第二句词,她已经卡壳了半个小时。
对于她来说,这首歌的难度确实有点高了。
她对于自己的嗓音条件有着清晰的认知,发歌这事只是她的一个跳板。
能一张专辑火出圈已经是意料之外,完全要归功于玻璃窗外的那位精彩的发挥。
玻璃窗?
景恬看着玻璃窗,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这玻璃窗被擦得相当干净,但是偏右下的一处却挂上了一丝相当不和谐的脏污。
仔细瞧了瞧,好像不是脏污,而是用手指刻意划出的某种符号。
她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放下耳麦,将身走到玻璃前。
呼出哈气,那块“脏污”顿时变得清晰起来。
好像完成什么杰作一样,她双眼蓦地一亮,冲着玻璃对面的成烁兴奋地招着手。
“成烁,你看着有个字啊!”
“是‘来’字。”
“嗯?怎么好像是你的笔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