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时候该要孩子了,胡家倒了,她没了靠山,能生个儿子的话也是一个保障。
只是……有个仇却不能不报。
她握紧了拳头,语气冷得掉冰渣,“安排人注意着苏珍珠的动向。”
按理说,胡家的倾倒是胡家自作孽,是宁王和苏承宗把一切查清楚,但无论是宁王还是苏承宗,都不是她能对付的,加之胡婉真本就对苏珍珠有怨有怒有恨,便把所有的怒气都放到了苏珍珠身上,恨不得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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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珍珠不知道胡婉真会把这一切归到她身上,此刻她在正院里和周氏说起去定国公府的事。
三天前定国公府一家回了京城,今天让人下了请帖给相近的人家请他们几天后去定国公府坐坐,苏家就在其中。
苏珍珠本不想去,她既然选了宁王,虽然还没正式定下,可再去相看其他男子这样的事她做不出来。
周氏心中暗叹一口,知道女儿是真的认定了宁王,不然前些天也不会等在苏承宗的门外。
她道,“也不说去他们家就是去相看,他们家的老太太和你外祖母是好友,就这层关系我们也应该去。况且你外祖母想撮合你和定国公世子一事旁人都不知道,等那天我给你外祖母说一声,自然也就没这事了。”
周氏都这般说了,苏珍珠也就同意下来。
去定国公府还有好几天,做荷包又不费时间,因此在去定国公府前两天苏珍珠就做好了三个荷包。
苏烨华,苏承宗以及宁王一人一个。
苏烨华的荷包最先做好,也最不好看,当然最后做好的宁王的那个荷包也只比苏烨华那个好一点点而已。
苏烨华收到荷包嫌弃不已,可还是系在了腰上。苏承宗那个荷包上面的刺绣不是苏珍珠绣的,但其他都是她做的,苏承宗收到很高兴,也挂在了腰上。
最后宁王这个苏珍珠犯了难,她什么时候给他好呢。
思虑半晌,苏珍珠叫来了半夏,耳语一会儿后就把荷包给了她。关键是要她当面给她有点给不出手,上面的刺绣实在不怎么好。
宁王收到荷包很惊讶,他知道苏珍珠不善女红一事,所以从没想过能得到她做的荷包,但惊喜来得就是这么猝不及防。即使上面的翠竹像是营养过剩有点肥他也不介意。
美滋滋的将荷包挂在腰上,宁王对站在他面前的半夏和江流道,“一会儿带点菜回去,就说是我送给你们相爷的。”
半夏来之前苏珍珠早有吩咐,说宁王要是送东西就收下。
江流带半夏去偏厅等菜肴和点心,想到刚才王爷那副样子,江流对旁边一口一个点心的半夏道,“你也帮我做个荷包吧?”
半夏扭头看他,本来就圆的脸蛋儿因为吃点心更圆了点,吞下点心,半夏道,“可是我不会做。”
听到半夏没直接拒绝,江流一喜,道,“没关系,随便做一做就好了,反正你们小姐做的也不咋样。
半夏幽幽看他一眼,“我会记得把这话说给小姐的。”
江流:……
晚上,看到桌子上熟悉的川菜,苏承宗夹菜的手顿了顿,苏珍珠心头一紧,不过最苏承宗并没说什么,只是吃饭的动作有点大。
第二天的早朝,苏承宗到的时候就看到有几个人围在一起说话,时不时的发出笑声。其中有两个是新上任的尚书。
他走过去道,“你们这是在说什么?”
户部尚书觑了眼不远处身姿挺拔的宁王,悄声对苏承宗道,“今天宁王爷带了一个特别的荷包。”
荷包?苏承宗想到他才收到苏珍珠送的荷包,心头觉得不妙。
“怎么个特别法?”他好奇道
新上任的礼部尚书含笑摇头不语,过了会才道,“你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他这么一说,苏承宗更好奇了。想了想他给到宁王旁边,说起江南一案剩下的一些事情,同时眼角余光扫过宁王的腰间。
目之所及是一只月白色的荷包,上面用绿色的线绣着还有两株……
胖乎乎的竹子?
苏承宗觉得这应该是他姑娘做的,不过他一点也不嫉妒,这样的荷包还是给宁王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