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向瑾就对着她爸妈道,“我发现我这个人就是个招财的体质呢,走哪儿哪儿见财。
莫奶奶和曾爷爷给我封了六百的红包,明翰叔和肖阿姨给我封了六百的红包,廖婶子也给我封了六百的红包,我好像打从大年初一开始,这收红包就没有停歇过。”
她爸妈都就呵呵地笑着,然后她妈就打趣道,“是不是收钱收的手都在发酸了?”
向瑾就道,“那倒还没有,就是吧,这个身上的现金多了也是抽,唉妈,之前我放你那里的钱是五千四是吧?”
她妈就点头道,“没错,五千四,怎么了,是有需要么?妈妈拿给你!”说完她就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拉开拉链。
向瑾就道,“不是,我给你再拿六百吧,凑个六千整,到时候你去帮我在银行里租个保险箱,租期尽量长点儿,三五年都可以,到时候帮我把这个青铜小物件儿,还有我那里的几个银元铜元,加上上次那服装店老板送给我的那只小金蟾一并存到那银行里面去。”
“行!”她妈应着,然后就又问,“那你还要兑换那些各年份的纸币么?”
向瑾道,“兑换啊!干嘛不兑换,反正我这些钱闲着也是闲着,暂时也用不着,我就做当于投资好了。
哦,不过,这个纸币你得另外帮我租借一个保险箱,不要同我那些金银物件儿存放在到一起,因为这纸币可能随时都会增加。
我那个青铜器物件儿你们在存放的时候可都要给我包裹好啊,不要到时候一个强地震什么的在柜子里给我碰撞坏了,那将来在售卖的时候可是要损毁价钱的。”
“好,知道了!”她妈再次地笑应着。
他爸一边开着车就一边纳闷儿着,“唉,你说你小小年纪的咋个就认得那个物件儿是个青铜器,而且还很值钱?居然几块十几块钱就从人家的手里买来了!”
向瑾就好不谦虚地道,“那自然是因为你家闺女我聪明呗!”
她爸妈顿时又都哈哈地笑了起来。
向瑾就道,“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我有从历史书上学到过的啊,我觉得它可能是青铜器,而且还十有**的是一个老古件儿。
首先,我是从它那造型奇特上来判定的,它的缸口都铸灶有那种简易的龙,按照我们现在人的眼光来看龙不是那个样子的,都是很威风很饱满的形象的。
其次,就是它上面有一层厚厚的铜绿,要形成这种绿色,那可不是一年两年,几年十年就能成的,那定是会在地底下埋藏至少千百年以上,经过各种的氧化化学反应之后才能成行的。
而且像我们这种偏僻的农村,又不是像那种大城市里的文物贩子,还能给你来个作假,我们这里的这些物件儿那一般都是通过抽破烂儿的收去走了。
在农村很多人都不识货的,他们经常把这种生了绿霉的东西当做是那物件儿废烂了,所以很便宜的就将其当做废铜烂铁地给卖掉了。”
她妈就笑问道,“你是怎么从人家的手里把这个东西忽悠到自己的手里的?”
向瑾就道,“这个啊?咋说呢?还真的有赖于那卖废品的人不识货,那收废品的人也不识货!
我那天也是好运气,湾头来了个收废品的,向澜之前在外面捡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还有那些废弃的塑料薄膜回来。
那天她就拿出来卖,然后我就看到那人的背篼里放着这么一个东西,当时天道也挺大的,那人身上也是汗流浃背的。
然后我就忽悠他,说那个东西倒有点儿像个废弃的香炉子,正好我们最近家里不安生,向澜她妈在寺庙里拿回来一张菩萨的画像在拜佛,家里正好缺个插香的炉子。
我就问他卖不卖,那人就有些犹豫,我顿时就觉得应该有戏,于是就劝说他天道这么大,他再背着这么重个东西到时候会更热,更难受的,我也不占他便宜,他买成多少钱,我原价付他多少钱。
那人最后想了想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于是也就同意卖给我了。”
她爸妈又就呵呵地笑了起来,然后她妈就扭过头来笑睨着她道,“鬼丫头!那人要是知道他竟然将这么贵重的一个东西就以这么便宜的价格卖给你了,肯定会后悔死!”
向瑾就道,“我们钱货两讫的,后悔也没办法,那就算是他找来了不干了,那我也可以说那东西后来丢在墙根下,早不知道弄哪儿去了,或许后来别的什么收废品的人捡去也不一定。
再说都这么几年了,那人也没来找我退回去,那想必人家早就不记得这件事了,亦或者就算是他后来知道了这个是个古董物件儿他可能也会觉得这个东西与他无缘。
唉,你们拿回去可得帮我保管好啊,同时也要保密,若是将来我生意上出现了意外和遭受了重创,那这个可就是我翻盘和东山再起的凭仗和依靠!”
“好,知道了!”她爸妈随即就又应着。
向瑾就叹息了一声,“唉,就是可惜了,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像农村很多人家都有这种祖传的物件儿,但是很多人都由于不识货,把它们都给以白菜的价格当破烂儿的给卖掉了。”
她爸就笑道,“你还想的挺远的?”
向瑾就道,“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