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好的的程度了。 只要结果没有太坏,就能忍。 ※ 训练场结束之后,虽说我们还有一节大课,但是班级上的人心思完全不在课上。我也觉得脑袋轰隆隆响,心绪不宁。 这节课刚好是犯罪心理课。浦田老师课上课下还是不太一样的。课上的时候他会非常注重表现一个老师的稳重感,减少不确定一般的犹豫。我觉得,他更适合做教学工作——扎实的专业知识,灵活的教学手段,明确的职业理念。可投入现实实践之中,他的感性会骗自己的理性。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任何人都会发生。 我转着手头上的笔,陷入了沉思。 也许,我可以找机会和他提个建议?我真觉得他课教得不错,连我都听进去了。 他这次阐述接下来一个月里面我们犯罪心理课的一个大作业。 在开始介绍作业前,浦田老师放一段影像。那是在美国成立调查支援科的约翰·道格拉斯将犯罪心理引入实践时,与在押的监狱重犯访谈做记录的长视频。由于时间过长,我都怀疑老师是不是在水课程。 就在我看得快要睡着了,教室里面的灯已经亮了。 他的声音也从麦克风里响了起来,“这次是两人小组作业。组队形式以抽签的方式进行。从这周开始,每周四所有小组成员都会和警校安排的犯人进行二十分钟的交流。四周之后,以研究对象为案例,做一份与课题相关的论文。” 这话一落,班级人就急了,“老师,一定得用抽签方式才行吗?” 不过就是抽签组队,有什么好不安的。 我不懂啊我不懂。 浦田老师言辞凿凿,“以后你们做刑警的话,总是会和不同的人搭档,要学会习惯和不同的人相处。” 底下学生哀声一片。 我都不知道,他们才经过一个月就已经和某些学生就有这么深的感情了。 这么快,他们就都不愿意分开的吗? 我略略感觉到我自己的警校生活和他们的警校生活过得不一样。 浦田老师也没有在意学生的反应,沉默着等学生们安静下来后,他才继续说道:“我已经准备好签纸。拿到同一个字母的两人就代表是同一组。那么谁先来取?” 这话落下来,台下学生基本没有动。这都是常规操作。不过一般只要数个两三秒,就有几个好学生举手表示他们活跃的参与度。 比如伊达航。 比如降谷零。 不过浦田老师这次没有等,而是直接让坐在后排的人开始抽签。我在所有人转过头的目光里面,才注意到是在说我。 但后排有两边,也不一定是我先啊,为什么所有人首先要看我? 我还在纳闷。 浦田老师便说:“榎本君先抽吧。” 我耸耸肩,直接走了上去,随便抽了一张纸,正要走回自己的位置。浦田老师开口提醒道,要当场开签纸,他好当场整理好学生的名单。我觉得这种事,交给班长做不就好了。 虽然心里想一堆,但嘴巴懒得说。 我抽到了字母A。 重新走回位置的时候,我看到隔壁同学在互相加油打气。我认为,全班再差也差不过柳本和南川,至于这么担心会和成绩差的人组队吗? 我关注了一两秒就不放在心上。不过在注意到五六个学生的反应之后,我大致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因为抽签的事情这么一惊一乍的了。 他们不想要和我一组。 而且,浦田老师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有了接下来这么一幕。 我见萩原研二站在前台上举着自己的签纸,跟周围的学生说道:“如果有拿到A的话,可以跟我换。”这句话的大前提是,他已经问过浦田老师了。虽说是自由抽签组队,但是如果双方同意交换的,也可以。 我才不要和他同队。 这么积极和我组队的,绝对是来者不善。 他这么说了之后,已经抽完签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声音也冒了出来,说道:“如果想和我换的也可以。” “……” 这样下去,我就会完蛋了啊! 在我忌惮又无语的情况下,周围的学生们都朝着说出换签纸的几人投去崇拜感激的目光。 “哇,萩原、诸伏和降谷他们三个人也太好了吧?” “又聪明又温柔又体贴!” “有他们在,太有安全感了吧,能和他们同班真的是幸运。” …… 你们怎么不说其他班太幸运了,没有我天天骂自己同班同学? 于是,我朝旁边的学生看了一眼,把我的签纸递给他,就说一句话。 “你的签纸跟我换。”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对他投去“敢拒绝我你就大胆试一试”的阴狠目光。我记得他的签号还没有配对的成员,但只要不是萩原研二、诸伏景光和降谷零,谁都行。 可惜,我的话说早了。 于是十分钟后,所有学生们都抽完签纸。 在浦田老师说不能再换号的前提下,学生根据抽签号码坐一起。 现下真的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我和松田阵平组一组。 我们之前发现同组的时候,他不愿意过来,我不愿意过去,好像谁先配合,谁就算输一样,就这么四眼对峙着。直到全班都能从我们剑拔弩张的状态里面看出我们是同组后,几个学生帮着把我们安排座位。 先说明一点,我对他并没有任何恶感。我和他对峙,单纯只是为了争个气势。这在争夺之后的小组活动的话语权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总之,松田阵平知道我和同组之后,也跟着我一样摆臭脸,抱着手臂,瞪着现在在讲台上笑着说“那么从今天开始,犯罪心理课的学生就按小组形式坐一块上课”这种风凉话的浦田老师。 一下课,萩原研二就朝我们的方向飞奔过来,冲着我和松田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