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珂上过三层,提到这点:“她从三层下来的,你们这么为难她,不怕她朋友不高兴?”
两个男人互看一眼,笑得欢:“那不得说说是谁?”
要是跟三层的人勾搭着,更好办了,来局上玩儿遇到的女人,哥们兄弟间共享。他们性格扭曲、恶习多,多少有绿帽癖,喜欢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兄弟强\\暴。
男人扯丁珂衣服,“江好吗?”
丁珂衣服的拉链在一拽一扯中拉开了,显现出脖子上紫红的痕迹。
旁的不知道,跟前都看见了。
大学生也哑口失语。
“好家伙,这么狠。”男人酒醒了,开始清醒地犯浑了:“哎哟真不小心,我带你去上边换一身吧?穿这么多肯定是身体不爽,别再着凉了。”
他们不抢,而是编造一个安全的谎,利用女性的善良天性把她们拉入深渊,到时出事就怪她们眼神动作释放了勾引讯号。
丁珂抽回手,“不用了。”
她一开口,男人没想不光长得甜纯,声音也甜嘞,一把抓手十指紧扣。
大学生看到了丁珂脖子吻痕,但也坚持以她意愿为主,她不愿意,就不能带走。
她一人力量薄弱,想求助同伴,发现她们都退得远远的。看得出来她们眼中也有担忧,但没有勇气、底气,她们做不了英雄。
男人骂骂咧咧,学姐的朋友、拉皮条的同行挑唆、起哄,丁珂和大学生两人势单力薄,就要被压制……
*
束睿看着监控,想着李暮近要翻脸,十分钟过去,楼下愈演愈烈,他纹丝不动。
李暮近也不挪开视线,始终盯着屏幕中丁珂的脸,估计她每一次皱眉他都清楚。
可是,他怎么没反应?
束睿看不懂了,氛围太紧张,觉得有点热,没发觉舔了几回唇角。
丁珂就要被拉进电梯,束睿拿毛巾擦擦手上沾到的梨汁,起身:“我去一趟吧。”
李暮近终于有反应,也起身,朝外走去。
束睿便不动了,也没重新坐下,稍微歪头看着屏幕中每人脸上的欲望隐藏在剑拔弩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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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时,电梯门打开了,所有人吓了一跳,原本轻松玩味、不以为意的一幅幅表情在看到李暮近时全收敛起来,歪七扭八的身子也不自觉修正过来。
李暮近的游艇,他在这里很正常,不正常是没人说他在。
两个男人扭头看到李暮近,脑瓜子嗡一声,彻底酒醒,不知道李暮近要干什么,但就是不由松开拽住丁珂的手,人也相继退到半米后的围栏。
李暮近没看丁珂一眼,随手拎起一把椅子朝两个男人砸过去,他甚至懒得上前,两个人也躲都不敢。
他无话,走到丁珂跟前,拉上她衣服拉链,重新遮住脖子,领起她的手走回电梯,在无数双眼睛投向观光电梯透明的外壁时,上了三层。
学姐听说丁珂的事,前后也就十分钟,快步赶来,就看到这一幕。
不是江好就算了,竟然是李暮近?
李暮近居然在?他在怎么没人说这个事呢?
孔穗呢?
李暮近是因为“丁珂”这两个字才对这个丁珂特殊的吗?
这个丁珂是那个的替身?
不是吧?
她想不明白了。
DJ不管谁是谁,十分敬业地让音乐声嗨翻全场,全场却面面相看,一时懵住,忘了随音乐扭动身躯。
李暮近是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但这是他的游艇,他不高兴,他们后面还能高兴吗?他们担忧。
大学生当然知道李暮近,他去体育大学上学的事早传遍了,一天换一辆车,一点都不低调,想无视都难。她们不知道的是,原来传闻李暮近送丁珂去学校,还在校门口停了半小时是真的!
李暮近是因为丁珂跟那个丁珂同名?
他不会是想把对那个丁珂表演的事再在这个丁珂身上重映一次吧?
那丁珂不是太危险了吗!
大学生很着急,却不敢表达,扭头想找人做伴,她们脸上跟她是一样的恐惧和无奈。终于还是慢慢放平了心态。
自身难保,先保自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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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层沙龙还在玩牌,他们早见过李暮近对这女孩态度不同,相比他人平和很多,喝多了、胆大了、擅开玩笑的没注意看李暮近神情,还调侃:“不一样哈真不一样,什么时候我有这待遇,阿暮也亲自去接我上个电梯。电梯多危险,还三层,以后没人带不敢上了。”
旁边女孩啧他:“贫死你了。”
“阿暮这春天来得妙啊!这是知道兄弟几个好几年没八卦你的感情生活了?这么体贴!”
他们见李暮近没一只穿云箭瞪过来,你一句我一句聊开了。
李暮近把丁珂拉到内舱,他的房间,松手,脚步不停,走到窗前,关窗,阻断外头吵吵闹闹。
丁珂持续麻木,半小时前开始,像一块哪里推哪里就的木头,好像一直抗拒,但一直没什么力度。
李暮近转过身,“不谢谢我?”
丁珂要是正看着他,可能翻白眼,幸亏她嫌他讨厌,没看。
“跟调酒师套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