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掀翻了盒子,那糠皮一下子飞的满院子都是了。
看着刑部的人这般嚣张,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连台上的戏子也都停了下来。
郑氏听闻前头院出事了,将乔故心自个留下,她匆匆的赶来,瞧着何氏起身立马上前去扶。
沈秋河眯着眼睛,拍了拍衣袖上的糠皮,“欺人太甚!当我国公府无人?”
而后,直接抬手让下头,抄家伙。
“这位大人来给老身贺寿,老身自然要感谢,可若是闹事,老身却也不怕,我倒是要问问圣上,是否许你们上门来辱我国公府?”何氏声音抬高,自有她的威严。
刑部右侍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国公夫人严重了,下官哪里敢欺在国公府头上,不过是让沈大人伤了心。不过想想也是,下官又不是侯府的人,自不会同沈大人相熟,估摸用不到明年,下官还得来同老夫人道喜。”
“你嘴巴放干净些!”刑部右侍郎说完,褚翰引突然怒斥了一声。
什么叫用不着明年,便可以再次道喜,这是暗讽沈秋河和乔故心暗通曲款等不到大婚,便先有了结果了?
乔文清自也动怒了,可却没想到褚翰引先出的头,赶紧将人护在身后,“卫大人,你若是这般胡言乱语,咱们就到圣上面前评个道理!”
刑部右侍郎突然收敛的笑容,冷冷的斜了过去,“刚才说话的,是哪个小畜生?”
啪!
刚说完,褚翰引拿着折扇,直接照着刑部右侍郎砸去,倒也巧了,随便一砸竟砸在了刑部右侍郎的脸上。
刑部右侍郎的脸色瞬间变的难看,眼里满满的都是杀意,突然抬脚就走了过去。
下头的人一瞧刑部右侍郎的动作,直接动手了。
国公府的人自也不会闲着。
一下子,前头院子里乱成一团。
宾客们赶紧往后退,好好的一个寿宴,这算是彻底搅合了。
等着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众人瞧着,刑部的人已经被国公府的人都给控制了,沈秋河的脚正踩在刑部右侍郎的脸上,而那糠皮在他身上落了一层。
沈秋河面色淡然,居高临下的看了刑部右侍郎一眼,“这般重礼,我可不好收,毕竟咱们不熟。”
而后让王四带人,将这地上都扫干净了,最后收了一大盆米糠,而后让人用热水搅拌。
刑部右侍郎动了动,“沈秋河,你竟然这般羞辱朝廷命官!”
他一开口,沈秋河愈发的用力,“卫大人,国公府从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
而后退后一步,刑部右侍郎还没缓过劲来,被人一把提了起来,将那和好的米糠全都糊在了他的身上头上。
如今日头正大,没一会儿便干了,刑部右侍郎只觉得,浑身一股子糠臭味。
------题外话------
哎呀哎呀,求个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