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说完了,沈秋河才说道,“儿子不知道母亲去了侯府,儿子在这里谢过母亲。”
沈秋河想要求着乔故心回头,在他心里这是自己的事,从未想过逼着何氏去负荆请罪。
当得了这个消息的时候,沈秋河也是震惊了。
何氏擦了擦眼泪,听着沈秋河的话突然笑了几声,“原来,你过来是因为我将你夫人给哄开心了。”
不然,这就跟倒插门的赘婿一样,自己连见儿子一面都得看儿媳的脸色。
“母亲误会了。”沈秋河摇了摇头,不管何氏信不信,沈秋河觉得该解释的他也还是会解释的。
何氏摆了摆手,示意沈秋河不必再多言了,“你执意宠着那顾氏,便是我心里不痛快也无可奈何。若让我与她心无芥蒂的相处,自也不可能。只要今日你同跟前起誓,会竭尽所能的助崇远得到国公位,你们二房夫妻的事,我自会注意分寸。”
沈秋河抬头看着何氏,所谓手心手背,本来两边的肉就不一样。或许,在何氏心里她就算不得偏心,毕竟总是能寻找恰当的理由来帮助大房。
不过,这些也不重要了,沈秋河本来对国公之位就一点念香都没有。
也许乔故心说的对,破镜从不可能重圆,不说旁人了,就是母子都不行。
等着回乔故心这边的路,好像就不似之前那么沉重了,步子都不自觉的加快了。
回到院子里,下头的人忙活着收拾屋子,沈秋河看着这进进出出的人,唇间不自觉的带了笑意,有人气的地方,才有烟火味。
王四却在书房门口等着,沈秋河扫了王四一眼,看着他在那挤眉弄眼的样子,沈秋河狐疑的皱起眉头。
仔细的思量着,自己应该没做什么错事吧?
等着靠近的王四后,王四在那小声的说,“少夫人在里头。”而后脖子一缩,做了一个挨刀的动作,“您那画。”
王四这么一说,吓了沈秋河一身冷汗。
他之前偷看乔故心,还把那画面给画下来了。
这事沈秋河给忘了,那画就在书房放着。
沈秋河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这画千万别被乔故心给看到了。
拽了拽衣裳,让自己显得没那么慌乱。
抬手拨动珠帘,却不知道该怎么迈步子,忘了该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
看着沈秋河在外头迟迟不动,王四在旁边撇了撇嘴,“怂货!”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竟然连门都不敢进。
沈秋河听见王四的声音回头瞪了他一眼,咬着牙硬着头皮进去,此刻也忘了他是先迈的左脚还是先迈的右脚,反正已经进来了。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似乎连伤口都不觉得疼了,多少像是有那么点麻。
沈秋河定下思绪,看着乔故心正看的认真,而她视线偏偏就放在沈秋河的那副画上。
沈秋河画的那叫个传神,尤其是嘴角的口水,晶莹透亮的,就跟真的一样。
正屋里正在收拾,即便是屋子再每日有人打扫,这么大动肯定也会起了尘土。
正好,也就是沈秋河的书房不用收拾。
王四还在那建议了一下,乔故心便没客气的过来了。然后,便瞧见了这幅旷世巨作,乔故心都不知道,她睡觉的时候竟然还会流口水。
听见有人进来,乔故心抬起头来,四目相对。
头一次,沈秋河不知道该说什么。
四周安静的让人心慌,沈秋河咽了一下口水,眼神微转想着自己该说点什么。
乔故心的身子一动,手很自然的放在了沈秋河画的口水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沈秋河,“原来沈大人心里,这么记恨我?”
记恨到,把自己出丑的画面,都画一下。
沈秋河思量了片刻,随即郑重的点头,“你要是非要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乔故心眼神猛的一变,这是什么,靠着扮惨把自己骗回来了,这才装了一会儿这就装不下去了,现在这就露出他自己的尾巴来了?
眼不由的眯了起来,“沈秋河,我没听清楚,你刚才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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