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坐了坐,思量再三还是说了句,“状元舅父知识渊博,与舅父闲说几句,亦能受益匪浅。”
这话多少有些失礼,可是沈续皆还是愿意护着沈崇远。
沈秋河冷哼一声,“你倒是也跟着学坏了!”
他这个进士,难不成还教不了俩毛头小子?至于这么心心念着乔文清?
“你们想让人家过来,也看看能不能有拿出手的课业?你舅父考你们的册子已经送来了,俩人全是乙!我倒是想知道,你们的受益匪浅在哪?”沈秋河一句接着一句。
上次乔文清在国公府没考俩孩子,可是既然答应了总是会办到的,连提字一块送来了。
沈秋河莫要看着平日公务繁忙,可是夫子将俩孩子的答卷给了沈秋河,沈秋河虽然看了,可真正批示的人还是乔文清。
至于这个乙,一来,乔文清因为夫子能力高,考俩孩子的自然是题难的。而且,判的严格。
实际上来说,在同样年岁的孩子里头,他俩的成绩也算是不错的了。
看沈秋河越说声音越大,趁着菜端来,乔故心亲自给他夹了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