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大部分的妇人都有那别扭性子的毛病,又不是全部。
只是这话一说,乔故心肯定以为自己是在说她。
不过,乔故心这么想是不是也说明,她确实就是有些别扭。
沈秋河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噗嗤了一声。
乔故心其实也就是佯装生气,她也清楚沈秋河那是故意说给俩孩子听的。只是无论假装还是真的,自己脸色终归是不好,可沈秋河却还这般嬉皮笑脸的,让人火气腾腾就上来了。
猛的拽回袖子,“瞧将大人给乐的。”
一听说自己要走,嘴都合不拢了。
沈秋河连连摆手,“你可莫要冤枉我。”
而后接着又说道,“今个下头人跟我说了一件趣事。”
便说起李家夫人娘家兄弟的事了,那边定亲的人确实是身上有孝不能成婚,可是这兄弟却也不是什么省心的,说是迷恋上的了一个风尘女子,这不家中着急的寻个厉害的妇人压住他。
这才盯上了乔故心跟前,许是知道俩丫头里里外外都是能手,手段不用说,而且身份也不高,说句不中听的话,就是许诺你当正妻你都不敢应承的。
没地位有能力,可不正好压住她们家那浑货?
乔故心冷哼一声,“倒是好计量。”
这是算计到她头上,便就知道,上杆子提了这么好的条件的,一定不会是好去处。
念叨完之后,乔故心斜了沈秋河一眼,“你真是今个听的事?”
若是乔故心思量的不错,沈秋河该是在王四提亲之后,便就这事给打听了个清楚。
沈秋河点了一下乔故心的鼻尖,“你这不都知晓了?”
这动作太亲昵,乔故心有些不自然。纵然,两个人什么事都做了,可还是觉得不一样。
沈秋河将乔故心的表情收在眼底,却慢慢的收回,“我还有事,今个估摸又回不来了。”
他匆匆赶回来,只是想确定乔故心有没有受委屈,如今看她安然,自己也就放心了。
乔故心点了点头,自然是正事要紧,“你不必挂着我,这终究又不是什么大场面。”
她还能压不住了?
沈秋河啧啧两声,“沈夫人好生的霸气!”
乔故心恼的拍了一下沈秋河的肩膀,“你若是这般笑话人,往后府里的事都你安排,我做个甩手掌柜,自是清闲!”
沈秋河扯了一下乔故心的袖子,“这样也好,你给我生个胖娃娃,我自让你清闲。”
“滚!”乔故心瞪了沈秋河一眼,她便知道沈秋河没个正行。
看着乔故心脸微微的发红,沈秋河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你害羞个什么劲,我都许诺了三个月不碰你,纵然你想生,也得三个月后,你这心里头都惦念些什么事!”
看乔故心想寻东西砸她,沈秋河立马跳的老远,眉头微锁而后展开。
“站住!”看出沈秋河脸色不对来,乔故心连忙将人唤住。
待沈秋河站定,乔故心紧皱几步将门关好。手很自然的去扯沈秋河的腰封。
热情的将沈秋河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微沉,黑漆漆的像是要将乔故心吸进里头,“我说过,你若想我随时可以,这种宽衣解带的事,还是交给男人做的好。”
说着,便握住了乔故心的手。
乔故心抬头瞪了一眼沈秋河,眼中格外清明,“别给我糊弄。”
于此同时,腰封落下,乔故心扯开沈秋河的衣衫。果然,她就说沈秋河的脸色不对,原又受伤了。
回来急着换衣裳,怕是因为原来的衣裳沾了血迹,恐让乔故心看出来。
不过伤口被白布包扎,虽说有点点红色渗出,可遮挡着乔故心也看不出伤口的深浅来。
沈秋河拉下乔故心的手,将衣裳顺整好,“抓到了那批江湖人,一个我总也不放能走。”
不然,那些人总得给他们背后的主子送消息。
已经顺藤摸瓜到这般地步了,他可不能打草惊蛇了。
沈秋河曾自傲的问过乔故心可知道他师从何人?可见身手了得,绝对不会只看着下头的人行差,而出披露不管。
乔故心没跟江湖人打过交道,可从些许传闻中能窥探的出,那些人该最擅长杀人。
“你可别露出一副我即将不行的脸,如今你夫君又要立功了,可想过要什么赏赐?要不,给岳母大人求一个?”沈秋河现在掌管大理寺,再往上说实话太难了,要么封相要么封爵。
他已经是国公府的公子了,若是封他,那么沈崇远该怎么办?难不成,让沈家俩房,一房国公一房为候?
沈秋河是权臣,可不好再升,乔故心已然是位居二品诰命夫人了,不可能高于夫君,思来想去倒不如给顾氏求一个。
她虽是侯爷夫人,可宁顺候对社稷无功,就祖上的庇荫,也没给顾氏多高的诰命。
乔故心将腰封帮着沈秋河重新系上,“竟胡说。”哪里有给岳母求恩赐的?
再说了,母亲无论如何已经是侯夫人了,再加上有个郡主的儿媳,诰命几品也不在乎。
乔故心思量片刻,“你多攒的功绩,将来好给续皆留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