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在苏青岩以为她要一把抓烂这张纸的时候,她的手却轻拂过纸面落在符纸一角将它轻轻提起来,看起来像是向后扬了一把,那页纸便碎得毫无痕迹,而后继续积聚灵力运于笔尖流畅的落在空白符纸上。
“……我不在乎你们多少人反对我,如果有一天我要看你们的脸色过活了,那可真是太堕落了。”
“……”苏青岩没想到罗春华对他也这么直白,他以为两人应该默契的心照不宣却被扒了个彻底,震惊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服软,大家都一样,只有衡官是重要的,你可以虚伪,我也可以白目,因为你不值得我浪费多余的心力去思考你的想法。你有招儿使,没招儿受着。”罗春华拿起新写好的符文看了看,觉得满意,然后在空白卷轴上放正,二者自动合二为一,符文卷轴便做成了。
“你的意思是其实你不会故意为难谁是吗?”苏青岩帮她将卷轴拿走收好,顺着她的意思问道。
罗春华:“要看心情,当然。”
苏青岩:所以刚才的话还是和没说一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