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子叔叔们古怪地瞄了舒允文一眼,然后皱眉道:
“难道说,毛利侦探的推理真的错了吗?真是难以置信,他明明是全日本首屈一指的名侦探……”
条子叔叔嘀咕着,又扭头看向岛袋君惠姐妹俩道:“话说起来,雅惠小姐,就算你拿出了这些证据,也不能说你的姐姐君惠小姐无罪吧?这一系列案子,也有可能是你们姐妹两个共谋……”
“这不可能的!”雅惠没等警察说完,生气地开口打断,“姐姐她一开始还想阻止我杀人的,又怎么会和我一起犯案?你要是说姐姐她和我共谋,那就拿出证据来啊!”
雅惠话音落下,旁边忽然传来服部的声音:
“要说能证明君惠小姐和雅惠小姐共谋的证据,我这儿是没有,不过能证明君惠小姐只是在雅惠小姐犯案基础上‘画蛇添足’的证据,我这儿倒是有一些……”
听到服部平次的话,众人不由得扭头看去,惊讶道:“你有证据?”
“是啊!”服部平次虽然全身是土、模样狼狈,但依旧还是捏着下巴拗造型装酷,开口道,“警官先生,您还记得我之前跟您说过,海老原家的一双木质拖鞋底部被儒艮之箭划过的事情吧?”
“没错,当然记得!那双拖鞋是非常重要的证据之一!”警官点了点头。
服部平次则微笑着继续解释道:“雅惠小姐说,她在杀害奈绪子时,是穿着人鱼服沿着海浪线靠近渔网,勒死奈绪子后又沿着海浪线离开。现在我们假设一下,假如君惠小姐、雅惠小姐真的是共谋犯案的话,她们在杀掉奈绪子小姐后,完全可以由雅惠小姐带着儒艮之箭以及那双留下儒艮之箭划痕的拖鞋离开,这样就能不留下任何证据,不是吗?”
“呃……”警官闻言一愣,然后辩驳道,“……说不定,她们根本没发现拖鞋踩中儒艮之箭了呢?”
服部平次撇嘴道:“那不太可能吧?我们看过拖鞋上的划痕,那道划痕很深,只要踩中就肯定会发觉的。除此之外,还有奈绪子小姐的那根儒艮之箭,也可以当做证据!”
“什么?儒艮之箭也是证据?”条子叔叔们都是一脸惊讶。
“没错!就算他们没有发现拖鞋底部的划痕,也肯定带走了儒艮之箭。假设是雅惠小姐带走儒艮之箭的话,那根儒艮之箭肯定已经被她处理掉了才对,而如果是君惠小姐带走儒艮之箭的话……”服部平次扭头看向岛袋君惠,认真地问道,“……那根儒艮之箭,应该还被她藏在家里吧?”
“只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她们两个不是共谋!”
岛袋君惠“呃”了一声,张了张嘴,没有反驳,服部平次则继续说道:
“其实,不仅仅是奈绪子小姐的案子,寿美小姐的案子和仓库被烧的案子,也都有证据。寿美小姐的案子里面,假设君惠小姐、雅惠小姐是共同犯案的话,她们在杀人以后,完全可以由雅惠小姐跳入水中、捞走救生圈销毁,这样自然也不会留下证据了。话说起来,救生圈上之所以会有门协先生的指纹,应该是因为门协先生捞号码牌时粘上的吧?”
“一块儿木质的号码牌,和救生圈一起从瀑布落下来以后,居然还能粘在救生圈上一起漂流到河流入海口,怎么想都不可能。所以我推测,那块号码牌,应该也是君惠小姐在雅惠小姐杀人之后,将备用的号码牌放到救生圈上的吧?”
“最后则是仓库被烧一案!假如君惠小姐、雅惠小姐是共谋的话,君惠小姐昨晚完全可以一直和我们在一起,自然而然就不会遭到任何怀疑,而她却在雅惠小姐纵火的时候,刻意去了一趟仓库……”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条子叔叔皱了皱眉头,“这么说来,君惠小姐处心积虑、故意在每一处现场留下自己的痕迹,就是为了给雅惠小姐顶罪吗?”
“没错。”服部平次点了点头,“雅惠小姐一直住在山上。君惠小姐大概是担心,警方找不到凶手的话,会调查三位死者的共同点,继而搜山、发现雅惠小姐……”
在服部平次的“帮助”下,警方很快理清了脉络,与此同时,林间小路上又出现了不少身影,却是柯南、小兰以及岛民们赶到了。
岛上的人看到一模一样的岛袋君惠和岛袋雅惠,一个个也都是惊讶莫名,又嘈杂起来。
紧接着,柯南、小兰凑到了舒允文他们跟前,柯南两眼盯着人鱼雅惠的下半身看了几秒钟,正准备发问,小兰已经难以置信地问道:“允文同学,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个人是……”
舒允文还没回答,服部平次已经轻抚柯南狗头:“这位是岛袋雅惠,君惠小姐的孪生妹妹,也是案子的真正凶手!”
“什么?她是真凶?”
话说,服部你莫不是在逗我?
我江户川日天怎么可能搞错凶手?
柯南一脸不相信,服部平次则在旁边“巴拉巴拉”地解释起来,还列出证据。
没过多久,在服部平次的分析解释以及人鱼雅惠那一包证据之下,柯南终于泪崩,蹲在地上画起了圈圈——
好吧,这次好像真的是他搞错了!
真是没想到,他堂堂工藤良辰居然也有搞错凶手的一天,真是让人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