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话落,毛利大叔“呃”了一声,然后被说服了:“这么说来,现在权藤女士的嫌疑反而是最小的了?假设玄田先生也不是纵火犯的话,那犯人应该就在曾我先生和诸角先生里面了……嗯!对了!一定是曾我先生!毕竟他昨天可是说过类似‘诸角女士怎么真的死了’之类的话……” “呃……” 好吧!毛利大叔你又开始了吗? 你随随便便说别人是凶手,有证据吗?咱们可是侦探,又不是除灵师,破案是要讲证据的好不好? 柯南、服部平次心里面吐槽着,紧接着柯南眯眯眼一笑道:“……曾我先生虽然嫌疑很大,但是咱们还没有证据。另外,凶手是如何控制玄田先生下意识的这件事情,也还没有搞清楚……” 柯南话音落下,弓长警官则立刻开口道:“……这个就算暂时不清楚也不要紧。接下来,咱们只要把这个底座交给鉴识科的同事,相信很快就能锁定凶手了,到时候亲自询问凶手也是一样的。” “呃……说、说的也是哎!~” 柯南干笑着点了点头,旁边的服部平次“唔”了一声,然后捏着下巴向着玄关走去。 柯南见状一愣,连忙紧随其后问道:“服部哥哥,怎么了吗?” “嗯,也没什么……”服部平次说着话,已经走到了玄关前,看着摆在鞋柜上的花瓶以及座机电话问道,“……小鬼,你有没有觉得,摆在这里的这个花瓶,和之前诸角家摆在玄关柜子上的花瓶很像?” 服部平次话落,柯南“啊咧”一声:“等等!这个花瓶该不会……” 柯南说着话,一下子爬到了鞋柜上面,凑过去往花瓶里面看了起来,服部平次见状也反应过来,立刻走到花瓶前伸手在里面一阵摸索,然后掏出了一个东西。 看到那个东西,毛利大叔、弓长警官都是一脸错愕,难以置信道:“……这个东西……又是一个窃听器?” “是啊!”服部平次咧嘴一笑,“看样子,这些算命师、风水师还都是师出同门呢,连用的骗人伎俩也是一样的——这应该就是曾我先生用来窃听玄田先生的,放在这里,大概是想知道玄田先生家都有什么访客吧……” 服部平次说到这里,柯南的目光又注意到了座机电话旁的一堆信封,不由得拿出其中一封看了一眼,顿时“啊咧”一声,惊讶道:“玄田先生他一个月的电话费居然要三万日元还多,这未免太多了吧?” “什么?玄田先生他不是一个单身汉嘛,而且平时还不在家里面,也不可能打太多电话……”柯南嘀咕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和服部平次对视一眼后,立刻把座机电话拿了起来,然后“啪”地一下摔在了地上,电话的塑料外壳顿时摔了个粉碎。 看到这一幕,毛利大叔、弓长警官都是“啊”的一声,然后怒声道:“喂!小鬼!你在干什么?这可是别人家的电话……” “毛利叔叔,你们稍等片刻!” 柯南摆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凑到外壳碎掉的电话前又翻找起来,几秒钟后,柯南从电话中翻出了一个东西,拿在了手中,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笑容,毛利大叔、弓长警官则是一脸懵逼:“这玩意儿……居然还是窃听器?” 话说,这有木有搞错? 这才多长时间,他们居然已经从玄田家里面找出了三个窃听器,这特么是在玩窃听风云嘛?! 毛利大叔、弓长警官他们吐槽着,旁边的服部平次则拿着鞋柜上的几封信,微笑着说道:“毛利叔叔,弓长警官,电话上如果装有窃听器的话,会一直处于接通状态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吧?玄田他只是一个人居住,电话费居然高达三万,这怎么想都不太对,所以我们怀疑电话被窃听是理所应当的。另外,高额的电话费是从上个月开始的,也就是在第一起纵火案后开始的,换言之,他是在第二起纵火案开始前就被人在电话上动了手脚……” “……而那位动手脚的人,应该就是诸角先生!” “啊咧?为什么是诸角先生?也有可能是权藤女士或者曾我先生啊!”毛利大叔不解道。 听着毛利大叔的话,柯南撇了撇嘴,然后无奈地反驳道:“拜托!权藤女士、曾我先生都已经在玄田购买的他们的商品里面装了窃听器了,又何必再在电话里装一个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没错!这样不仅浪费窃听器,而且还增加了暴露的风险,只有傻子才会做吧?”服部平次跟着解释了一句,然后嘴角含笑道,“话说起来,权藤女士、曾我先生是为了更方便行骗才要窃听玄田先生,而且窃听器还是放在了他们各自的‘商品’里面,由玄田先生自己带回家……反倒是诸角先生,他想要在座机电话里装窃听器,肯定需要大量时间才行,如果单纯拜访的话,恐怕时间不够,所以十有八九是秘密潜入……” “……另外,诸角先生只是精神科的医生而已,他窃听玄田先生的动机,实在是让人起疑啊……” 服部话里面的意思,就差直接说诸角明就是凶手了,毛利大叔则不爽地反驳道:“真是的,小鬼!你凭什么认定,在电话里装窃听器的就一定是诸角先生了?这也有可能是别人做的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