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种满了莲,以后咱们夏日便去那里赏荷,你看可好。”
我暗自诽谤,老zi那时候说不定已经与你离婚了,你啊还是找你的好基友一起赏荷吧,我才不陪着你耗费青春。
当然面上还是笑嘻嘻的:“好啊,到时候我画下来,纪念这美丽的夏景。”
厉行一下子拥住我:“夫人当真是珍宝。”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想高唱《演员》里边那句歌词——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我们还去赏了腊梅,现在是十二月多,腊梅开的正好,我望着玫红色腊梅,装作若无其事的说着:“这腊梅伸出墙那边去了,远看着还有几分像红杏,一枝红杏出墙来啊。”
厉行只说:“缥缈喜欢红杏?”
不按常理出牌啊,我只好接着说:“不喜欢,红杏出墙可不是什么好词。”
“哦,如何不好?”
难道,现在还没有红杏出墙的意思吗?我记得写这句的词人是宋朝的,难道这个时空,写这词的人还没出生?
“一枝红杏出墙来的意思呢,就是指女人不守妇道,与丈夫之外的人发生感情。”
“还有这意思,这比喻倒也恰当,只是今日才听说,缥缈倒是见多识广,为夫受教了。”说着朝我作揖,我赶紧打住他,这哥们这时候还不忘撩我,要不是姐是老司机,看多了耽美文,差点就着了你的道,好吧,不是差点,就是已经着道了,都已经嫁给他了。
现在需要赶紧想办法最小损失的抽身,于是我试探的问了问:“要是我红杏出墙了,你会如何?”
厉行本来扶在腊梅枝上的手,一下子“啪嗒”一声就把那截树枝给折了,脸色微变:“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