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朝中夫人里边风评也不好,甚至还写过小h书,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了,《朝花夕拾录》是我画的,说起来算是典型的离经叛道了,你当真不介意?”
厉行一只手揽着我,轻拍我的后肩:“谁说了你什么?”
“没有,就是觉得天底下的男人要是都像你这般包容就好了。”
厉行轻声一笑:“你今天出去见到了别的男人对妻子了?”
我点了点头,厉行将我揽得近了些,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你是我的妻子,将来与我携手共度一生的人,你喜欢做什么便去做,只要不触碰国法,便是触碰了,躲到我身后便好。”
我锤了一下他的胸口:“我才不干违法的事情呢,再说了,哪有你这样,堂堂丞相大人,带头徇私枉法,万一我真的被你宠的无法无天怎么办?”
厉行另外一只手握住我的拳头放在他胸口的位置:“自然是知道夫人不是那样不知轻重的人。”顿了顿他又接着说:“之前的那些,我只恨没有更早遇上你,让你被人逼迫,当然,你写的书,画的画也算不得什么,还记得那位花白胡子的姜侍郎吗?”
“那个六十岁才中举的那个?见了你还自称学生的?”
厉行点了点头:“他以前就是帮喜乐会写过戏文,著名的《鸳鸯配》正是他写的。”
我脑海中浮现他遵守礼仪的样子,这样一个严肃的老头还能写出《鸳鸯配》那样长缠绵悱恻的戏文来,这个世界再一次玄幻了!
不过转念一想:“兰陵笑笑生不会也是朝中官员吧?”
厉行看了我一眼,捏了捏我的鼻子:“他的书不可随意看,需得我在身边才行。”
这算是承认了?!
我正想继续问,他却继续说着刚才的事情:“缥缈,男人能做的,你也可以做,甚至你做的比他们更好,我家夫人能写能画,这是夫人的才艺,本官亦深感荣幸。至于别人怎么说,本相的夫人哪容他人置喙?”
这个情话boy啊,一番话将我哄得心花怒放,临睡前我才想起吗,我好像还想问兰陵笑笑生究竟是谁呢?今晚回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