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些人的相貌都偏向美艳那一挂的,殷振高的口味还挺浓烈,不知道他那中年人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住这么多美艳的老婆。
有名分的都是八个,没名分就不知道还有多少了。
最先沉不住找茬的那个妃色衣服的女子她是第五个姨娘,她的侄女跟殷商修有关系,她怕秦缘一来就勾走了殷商修,所以才会忍不住动手。
秦缘打量在场的人,同时她们也在打量秦缘。
府中美人不少,陆续都有新人进来,可是长得这般绝美的女子却是没有,她站在那儿整个屋子的人都被比了下去。
察觉到这一点,不少人心里都特别的不爽。
好在她是殷商修带回来的,那些人不会那么大的敌意。
殷家家产众多,殷振高的那些夫人们肯定是想为自己的孩子做打算,宅斗什么的差不多。
不过女子向来是看到比自己美的都带有妒忌心,殷夫人准备按照家规来惩罚秦缘,因为院子里的花不可以随便采摘。
又是一个掐点,殷振高回来了,一回来他就听说了这件事,进屋过后便是被中间的那抹青色身影吸引了全部视线。
关于儿子把舞姬带回家的事情他清楚,上次他也见过一次,但现在他的娇妻美妾都在屋内,对比清晰可见。
所有的美妾竟然都被比了下去,暗淡无光。
妃色衣服的五姨娘朝他扑过来哭诉,殷振高看了竟然觉得有几分嫌弃,如此娇艳的衣服叫她穿的又土又俗。
这样一看,他又想起了上次在门口见到的舞姬。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颜色,一个人比花娇,娇艳无比,一个却是艳俗。
“闹什么闹,我回来是想看到你们闹的吗!”
“老爷,她摘了你的花,还想动手打我,你看看我的脸。”五姨娘哭诉着告状。
她脸颊上的确有一个红色的印子,不过不是被秦缘打的,那是她自己撞到的。
殷振高心里烦闷不耐的推开她:“夫人,你是怎么管事的!”
说着他面色不太好看,大男子主义的性子,他是不允许宅院女人之间的麻烦事闹到自己面前的。
“老爷,是五姨娘抓住挽悠姑娘摘了您的花,她也是心急才过激了些。”
平时她们可能不对付,但今天一致对外。
怎么能让一个舞姬到府中来逞威风,要是到时候被抬成了妾,还不得爬到她们头上去。
听着殷夫人的话,殷振高脸色更难看了,不过不是因为秦缘,而是因为这群女人,就摘了一朵花也能闹成这样。
花园里的她们又不是没摘过,况且围栏里面的花都被他儿子挖出来送人了,还有什么摘不得。
这般做派,真叫人笑话!
不等殷振高发话就见秦缘扭头对着他行了个礼,面色苍白,声音柔弱:“奴家误摘了园中的花,甘愿受罚。”
美人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谁能狠得下心来惩罚,再跟旁边哭唧唧闹腾不已的五姨娘一对比,殷振高偏心立马出来了。
“一朵花而已,摘了便摘了,也能吵闹成这样,你们是不是太闲了点!”
殷振高一边说着一边朝五姨娘看去,那带着厉色的眼神一到,五姨娘立马噤了声。
“你回屋待着去,没什么事儿就别出来。”
这很明显就是禁足了,五姨娘张口欲哭,可愣是发不出声音来,只得无声的抽泣。
其余的几个姨娘看到了殷振高的态度不敢多言,生怕就跟五姨娘一样被禁足了。
末了,殷振高离开的时候还对秦缘说了句,想要什么花尽管让下人去摘。
这句话殷夫人听到了心里咯噔一声,再想想老爷看人的眼神,不会是那样的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顿时她的心里危机感横生。
府中已经有这么多的姨娘了,再来个看着就不简单的舞姬,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她不敢继续想下去,但却因此戒备上了秦缘。
住在殷家几天的时间,秦缘看似无聊打发时间在府内闲逛,实则摸清楚了殷府的布划还有他们回来的时间。
殷振高太过于大男子主义,跟殷商修的父子关系又有隔阂,虽然有些事情能听儿子的,但并没有让权的意思。
他觉得自己是正值壮年,哪怕是儿子也不能越过去。
所以秦缘想要找的东西多半是在殷振高那里,书房又是谈论议事的重要地方,秦缘准备混入书房去查一查。
今天下午殷振高父子俩会去外面酒楼吃饭,这就给了秦缘好下手的机会。
书房重地没人会来闲逛,不过这里却离殷振高最喜欢的美妾住所不远。
那就是从绝意楼出来的舞姬,不过给这样的权臣当妾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她的生活过得很小心,全凭美貌和身段又能得宠几时呢,她对自己的前路看得很清楚。
正因为这样,她冒着背叛殷振高的危险想换取的是钱财,只要有钱,哪怕那天不受宠被厌弃了,她也可以好好过日子。
秦缘的借口是去找她玩,毕竟曾经的身份都一样,有共同话语。
这便没有人疑心什么,只是这不免让殷夫人危机感越来越重,已经有一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