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在找工作,想到小孔想找雇员,就把对方介绍过来了。”
“这理由真是太牵强了。”维多利亚摇着头说:“你们不会就相信了吧?”
“相信还是不相信,有那么重要么。”索科夫苦笑着说:“反正人已经找不到了,这意味着裁缝老婆不管怎么回答,都无法找回那批丢失的货物了。”
维多利亚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你继续分析,为什么今天的案子不简单。”
“我想你应该看到那笔假钱吧。”索科夫见维多利亚点点头,接着往下说:“裁缝老婆平时在店里时,总有很多人去找他,这些人的成分是相当复杂的,而且与裁缝老婆的关系暧昧,经常当着裁缝的面打情骂俏。”
“那裁缝是什么反应呢?”
“每次见到这些人来找自己的老婆,裁缝要么到外面去找人聊天,要么就是躲在里屋不出来,根本不敢吱声。”索科夫说道:“我严重怀疑,今天来卖货的这两个人,都是裁缝老婆叫来的,然后他们串通起来演了一场戏,卷跑了三十多件,转手低价卖掉后,利用这笔钱又能潇洒一段时间了。”
“嗯,你说的有道理。”维多利亚说道:“刚刚我问裁缝,他的老婆在什么地方,他告诉我,说他老婆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没准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把货物骗到手,然后和那两个人找地方甩货和分赃去了。”
索科夫又闲聊几句之后,忽然想到了哈巴罗夫的事情,赶紧又问:“对了,霍夫林医院的救援行动,如今进行得怎么样了?”
“米沙,我正想告诉你这件事呢。”维多利亚说:“我们来这里之前,中尉给我打电话,说已经挖开了一个可以工人进出的通道。”
“为什么会反感他呢?”维多利亚不解地问。
“这条街上的商户,所聘请的雇员,不是俄罗斯人就是乌克兰人。”索科夫向维多利亚解释说:“这两个国家的雇员一是做事勤快,二是比较忠心。而裁缝的老婆是塔吉克斯坦人,自从她来了之后,商户家的雇员就渐渐变成了以塔吉克斯坦人为主,基本都是她的老乡或者朋友。说实话,这些新来的雇员,有些人素质低下,手脚也不干净。”
索科夫的话让维多利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米沙,你给我说说,这些人怎么个手脚不干净。”
“小偷小摸,占点小便宜的事情,我就不说了,我给你说一件真实的事情。”索科夫说道:“和我隔了两个店铺的那家店,老板姓孔。裁缝家改做皮草生意后,裁缝老婆给他介绍了一个雇员,据说还是她一个村里的,结果却是一个贼。
小孔家的店里有一批价格昂贵的美国黑貂皮,因为价格太高,基本没有什么人买,因此小孔就把这些衣服打包放在了店铺的角落里。前段时间有人想买高档货,小孔把放在角落里的编织袋拉出来,打开后却发现里面的美国黑,不知什么时候都变成了不值钱的烂羊皮。”
“他家店里有监控吗?”维多利亚问道。
“有的。”索科夫点点头说:“发现货物丢失后,小孔立即查看了监控。但令人遗憾的是,那包货所放的位置,正好是监控死角,什么都没有拍到。但经过反复查看监控,小孔发现一件事,那个雇员每天来的时候,都提着一个鼓囊囊的大塑料袋,到下班时,再提着那个袋子离开。
大家根据这个监控视频一分析,应该是他家的雇员,每天用塑料袋装一件烂羊皮进店里,趁他不在店里的工夫,偷偷把编织袋里的美国黑取出来,再把烂羊皮塞进去。就这样,采用偷梁换柱的方式,将编织袋里的美国黑,一件件地换成了不值钱的烂羊皮。”
维多利亚等索科夫说完之后,反问道:“难道那位小孔,就从来没有发现他家雇员的异常举动吗?”
“没有。”索科夫摇着头说:“小孔年纪轻,属于比较贪玩的性格。既然自己店里有雇员看着,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到处串门,去和别人下棋、聊天、玩游戏之类的。而那个雇员,就是利用他不在店里的时候,悄悄地换走了他家的好货。”
“他怎么没有报警?”
“报警有用吗?”索科夫摇着头说:“你们就算来勘察了现场,但破案的几率基本等于零,可能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他就没报案。”
“损失有多大?”
“里面有十五件美国黑。”索科夫说道:“保守估计应该在五万美金左右。”
“五万美金?”听到这个数目,维多利亚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那不是比我们刚刚去的那家损失更加惨重?”
“裁缝家的衣服,就没几件值钱的。”索科夫摇着头说:“他一屋子的货,恐怕都没有小孔丢的那批货值钱。”
“那个雇员呢?”维多利亚继续问道:“她后来去哪里了?”
“不知道。她在小孔家工作了差不多20天,然后就突然消失了。”索科夫向维多利亚解释说:“小孔发现货物被掉包,而雇员也无影无踪,连忙去找裁缝老婆,毕竟那个雇员是她介绍来的,而且还是和她一个村的。”
“裁缝老婆是怎么回应的?”维多利亚问出这个问题后,不等索科夫说话,就自问自答地说:“以我对她们的了解,肯定会说自己和那人不熟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