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运输和修筑。 而有的地方还需要特别大的石头,对大小,形状都有要求,这种也不能全用炸药,得靠人力开凿。 修筑黄河已经很辛苦了,但开山凿石和运送石头更辛苦。 赵含章低头看着他们运输泥沙和石头的独轮车,拳头握了握,生产力还是太低了,太耗费人力,人也太辛苦了。 天黑了,他们这一行人并没有再渡河回一营,而是就留在对岸住下。 陈参将喜滋滋的把主帐让给赵含章和傅庭涵住,然后要给他们守帐门。 赵含章拒绝了,“有亲卫呢,你们明天不是开工了吗,今晚给我守帐门,明日岂不是要耽误工时?” 她道:“不要因我等之故拖延时间,早点完成,也让士兵们早点回营。” 陈参将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紧张,几次张口想问又不敢问。 赵含章瞥了他一眼后道:“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有什么话便敞开说。” 陈参将这才吭哧吭哧的小声问道:“大将军,我们修好黄河,还要回营练兵打仗吗?” 赵含章反问他,“你想打仗吗?” 陈参将立即大声的道:“想!只要大将军一声令下,末将必不怯战!” 赵含章没说话,而是扭头看了看身后数不清的篝火,以及篝火旁兴高采烈的士兵们。 因为她的到来,今晚他们依旧狂欢,今天又杀了十五头猪,连着昨天的猪脚、下水等一起做了美味的一顿晚食,此时吃饱喝足,大家正在篝火边唱歌跳舞。 偶尔两个队之间还要比斗一番。 这是军营,他们曾并肩作战,彼此也算相熟,所以气氛比对岸的民工营还要亲密轻松。 相比于一般的平民,他们更懂得及时行乐。 大家都在欢快的闹着。赵含章就起身,示意陈参将跟上,随意选了一个火堆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