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围观的百姓们让开路,和掌柜一起目送他们离开,待人走远,便一起回头看向衙役。 衙役哪里还敢抓人,连忙带着人跑了。 他们跑回县衙找徐润禀报。 赵含章却好似没受什么影响,带着令狐泥继续到处走,他问令狐泥,“晋阳的耕地如何?” “土地肥沃,然而愿意静下心来耕种的人少,”令狐泥道:“以前匈奴人时不时的就要来犯晋阳,抢收我们的粮食,百姓们都苦不堪言,根本不想种地。” 赵含章:“鲜卑经常过来帮忙吗?” “是,”令狐泥道:“鲜卑人作战勇猛,又残酷,每打赢一仗必屠营,晋阳每每有危急就靠他们支援出力。” 见令狐泥面有难色,她便问道:“怎么了,鲜卑来帮忙不好吗?” 令狐泥忙道:“倒不是不好,只是我阿父说,岂有将身家性命都寄托于外人身上的道理?何况鲜卑还是外族,我们还是应该自己练兵,自己守城。” “否则,一旦鲜卑生了二心,那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赵含章点头,“你阿父倒是有远见,这个道理他和刘刺史说了吗?” 令狐泥失落的道:“说了,只是刺史倚仗鲜卑颇多,已经脱不开身去,刺史和拓跋猗卢又结拜为兄弟,我阿父每每说起这些话便有挑拨离间之嫌,也就不敢多说了。” 赵含章点头表示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