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电话后,范克勤刚问是谁,钱金勋就直接说道:“哎呀,我这找你半个多小时了,臭小子上哪去了?安全局也没人,家里也没人。行了,赶紧来黄山区,五湖酒店,都等你呢啊。”
“啊?”范克勤道:“什么情况啊?”
钱金勋道:“你就来吧,另外三桥的爱人要回香港了,这不是送送行吗。”
范克勤道:“啊,行,我是不是得带点钱啊。”
钱金勋道:“你带什么钱啊,赶紧来就行,我们都喝一会了。”
“你忘了。”范克勤说道:“我打算让孔友兰嫂子帮我在香港买点地皮。”
“啊,对。”钱金勋道:“那你快点吧,我们等你。”
“别等我啊。”范克勤说道:“你们先喝着,我一会就到。”
挂断了电话,他直接跑进了里屋,从柜子下面拽出一只手提箱,里面有现金。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三张银行的存单凭证。这是他在花旗银行开的账户,买地皮是买地皮,但不用把所有钱都扔进去,是以范克勤把其中两个存单取出,揣在了兜里,而后放好手提箱,出了家门。
开车很快的就来到了黄山区,将车子直接停在了五湖酒店的门口,随之走了进去。转头问道:“你们老板娘和客人们在那呢?”
“哦,二楼。”这个服务员说道:“我带您过去,老板特意吩咐的我,让我在这接您呢,您是范长官吧?”
“对。”范克勤道:“那就麻烦你了。”
说话的功夫,两个人从楼梯上去,到了二楼一个大包房,服务员敲了敲门,推开之后,朝里面说了一声,道:“老板,范长官到了。”跟着退了出去。
“哎呀,克勤,来来来。”孔三桥就坐在门口不远的地方,回身把范克勤拉进来了,道:“我们可都喝下去一瓶白的了啊,你自己看着办。”
“嘿嘿。”范克勤一乐,道:“你就放心吧,差啥咱不能差酒啊。”说着又朝着旁边的孔友兰点了点头,道:“嫂子。刚刚听我哥说你要回香港啊。”
“是啊。”孔友兰说道:“明天就启程,你不是要在那买地吗,怎么样不再考虑考虑了?”
范克勤道:“不用考虑了,还是按照上次说的,您能卖多少就帮我买多少,我都把钱给你带来了。花旗银行的存单,在香港也能取。”说着拿出,递给了对方。
孔友兰接了过去,也没看,毕竟这么些人呢,于是直接收在了系在自己手腕上,一个款式新颖的手包内,道:“成,是不是就按照这些钱买,能卖多少卖多少。”
范克勤道:“对,花光了为止。”
孔三桥拉着他就坐下了,说道:“谈完了吧。来,开始喝酒。”说着亲自给范克勤倒满,嘴里还有点埋怨孔友兰,道:“香港那地方,现在谁愿意买房子啊,那地皮是稀烂贱的,要我说你都不应该收克勤的钱。”
孔友兰一笑,轻轻的摩擦了一下孔三桥的后背,道:“我知道,不过当时克勤非要给我,而且这次都带来了。”
孔三桥依旧有些埋怨,道:“那也不应该收。”
对面上首位的钱金勋笑着说道:“三桥这是张脾气了,等回家不怕嫂子收拾你啊。”
“她敢。”孔三桥登时摆出了一家之主的霸气,转头看着孔友兰,道:“我问你,在家里面谁说的算?”
孔友兰那叫一个配合,用手轻轻摩擦着孔三桥的后背,道:“不光是家里啊,在外面也得是你说的算啊。”
孔三桥又问,道:“我在家里脾气是不是特别爆?”
孔友兰道:“爆,当然爆。”
“你看看。”孔三桥随即转向了范克勤等人,道:“男人嘛,对女人脾气就得爆。”
众人登时大笑,当然,谁都不会当真,毕竟这是玩笑话,谁都看得出来。等喝的差不多了,范克勤才弄明白今天众人为什么聚会。不光是孔友兰要走,主要是韩强,孔三桥,张梗全这帮人,给钱金勋庆祝晋升,因此直接一块就办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喝的都有点嗨了,什么叫京戏啊,那个叫流行歌啊,嗷嗷开始乱唱,每个人还单独要表演一个。范克勤也不能扫兴不是,于是用前世糊弄自己孩子玩时学的,用餐巾还有酒杯两样东西,给他们变了一手魔术,到是让众人啧啧称奇。
不过等最后众人追问的时候,范克勤把谜底揭开,钱金勋不由得感叹道:“哎呀,这个东西我看美国来的马戏团有啊,啊?便扑克,变花,最厉害的就是大变活人,还有把人塞进箱子里锯开,当时给我虎的一愣一愣的。原来就这么简单啊?”
范克勤调侃道:“处座童心未泯啊,咋还这么天真呢。魔术吗,肯定都是假的,你要给我时间准备,我能变的比专业魔术师还厉害。”
孔三桥在旁边说道:“不是克勤,你说真的假的啊?”
范克勤点了点头,道:“真的啊。”
孔三桥看向了钱金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