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平和接着说道:“我请的是荷兰人弄得。绝对好玩,刚装好之后,我特么在里面玩到了后半夜。要不是后面陆续上的项目太多,能玩的也太多,我肯定一直在里面玩呢。而且我这算是上海最高档的保龄球室了,独一份……这个不敢保证,但我以前可没听说哪里有。咱们一会一边玩一边聊。”
“成。”范克勤道:“我在欧洲的时候玩过,之后就一直没碰过,一会好好找找感觉。”
“呀。”平和挑着眉毛说道:“听你这口气,玩的挺好呗?是高手啊?”
范克勤道:“我不谦虚啊,也不吹牛的说,我玩保龄球的水平确实还行。但毕竟挺长时间没玩了,一会看看找找状态再说。别回头再丢了人。”
“那一会好好比比。”平和道:“我这段时间可是基本上每天都玩一会的,水平那是蹭蹭见长,趁着你找状态的时候看看能不能先赢你几次。”
“想赢我还不简单啊。”范克勤道:“你把把全中,肯定赢啊。”
“废话。”平和道:“我也得能把把全中啊。”
平和确实是愿意和范克勤玩,这一点连童大小姐都看出来了,一跟自己的男人说话,平和那股子看见知己了的劲头,根本就隐藏不住。
没一会的功夫,三个人在平和的带领下,来到了一楼的保龄球室。这里面还真大,有五条球道。相隔的间距也不小。这放在后世的一些保龄球馆,那就是迷你型的。后世的保龄球馆动不动就至少也得十来条球道起,稍微上点规模的甚至好几十条球道的都有。但现在这五条球道,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规模了。
几个人缓上鞋,来到了最里面的一个球道,开始玩了起来。平和这个人确实是对玩的东西相当上心了。来到了里面,没等说话呢,拿起一个保龄球,摆好了姿势,紧走了两步,将求甩了出去。
就看保龄球出去后,有点太直了,乒乓的一阵响动,保龄球瓶大部分都倒了,就剩下了两个球瓶还立着,但却分瓶了,一个在左面一个在右面。
“我嚓!”平和道:“这玩意,你看着没有,弄不好就分瓶。这是最闹心的情况。”跟范克勤聊了两句,再次拿起了个球,来了一次。分瓶的补中难度是最大的,所以平和将左边的那个瓶子砸倒了,但还剩下一个右边的瓶子。
范克勤道:“你瞄的挺准啊,但你玩了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往哪瞄吗?”
这话给平和说的一怔,道:“玩哪瞄?不就是最中间吗?还能往哪啊?”
“你这……不爱总结啊。”范克勤道:“你再来一把,我告诉你往哪瞄。”说话的时候,新的球瓶已经被摆好了。
范克勤指了指,道:“你是右手。看见没有,往最中间,偏右一点点的地方瞄,大约是和后一排的右侧那个瓶子中间的位置。但这个位置,你弄不好也容易分瓶。所以你要是不会打勾手的话,直道稍微往里斜这点。”
“是么?”平和这个反应证明他确实不知道,就自己瞎特么玩来着。于是按照范克勤的指点,再次将球甩了出去。要么怎么说,新手都有福利呢。
这一球,打的非常准,哗啦一声,直接来了个全中。平和登时高兴,大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后我就这么玩,跟别人比的时候谁也不告诉。”
童大小姐再次翻了个白眼,道:“你这一天天的就知道玩,不是说有生意吗?现在能说了吧?”
“啊,对。”平和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后点了根烟,道:“生意不大,大约是二十箱医用棉纱,酒精。想卖给你,怎么样,你要不要?”
“卖给我。”童大小姐犹豫了一下,道:“要不要的……先不说这个。你刚刚不是说,保障局进的什么医用棉纱和酒精吗?你们卖?你得告诉我这东西烫不烫手啊。”
“不烫不烫。”平和看了眼童大小姐,最后把目光放在了范克勤的身上,解释道:“这是我们特工总部的稽查室扣下的。他们进了两车皮,我们扣下了二十箱。谁让这算走私货呢,保障局又没提前跟我们打招呼,对不对?
进市区之后,一个傻子,在货车上倒腾,结果他么把酒精弄撒了一箱。那味多重啊,正赶上我们稽查室的人在呢,直接就扣下了。后来保障局找上门,这才知道是他们自己弄的。然后高价再给医院,而医院肯定也陪不着,这些钱,肯定是谁看病谁出啊。不过这些我们不管,但让我们碰上了,那不可能说你一点表示没有吧?
而且我们稽查室专门是查市区走私这一块的,只能算你倒霉,东西还给你们可以,但给我们留下点是不是,我们这也是出生入死的,受伤的兄弟也很多啊,所以留下二十箱,不过分。保障局也认。所以,你问我烫不烫手,我郑重的回答你,什么事都没有。”
童大小姐点了点头,又道:“可我这面吃下后,得走货啊,我这面一卖,你们特工总部稽查室的不能找后手吧?”
“怎么可能呢。”平和笑着说,道:“童大小姐的生意,谁不给面子啊。而且童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