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依然没有忘记我,她对我的思念,不仅一点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浓烈。
我有些哽咽了,我不知道,这辈子被这样一个女人爱着,守候着,到底是一种罪过还是一种幸福?
“谢一鸣,你怎么还没滚出去?”谢梦萍听见声音,以为是谢一鸣还没有离开。
我深吸一口气,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将图画放回画架上面,对着被窝说了两个字:“是我!”
谢梦萍听见我的声音,应该是愣住了,蜷缩在被窝里,半晌没有说话。
“梦萍,你还能听出我的声音吗?”我问。
我看见被窝里面,谢梦萍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谢梦萍有些结巴地说:“杨……杨程……是你吗?”
“是的!听说你病了,我特意和一鸣一起回来看你!”我说。
谢梦萍突然惊惧地说:“我没病!你不用看我,你走吧!我真的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