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高至行夫妇,钻研着什么时候要个二胎的时候。
李承乾也已经离开了公主府。
端坐在马车之内,李承乾满脸的忧愁。
正如高至行与李听雪所说的一样。
他现在也有些纠结,究竟要怎么将孙伏伽给调走。
这人虽说是有点传统文人的酸腐味道,但人家对大唐忠心耿耿,在大理寺这么多年也一直都兢兢业业。
若是没有一个好理由,或是不能给他安排个好去处,
李承乾倒也不是怕身上多几个骂名。
主要是他懒得跟这些人辩驳,更懒得跟他们生气。
可若是不将他调走。
高至行那边又没办法做事,这叫他该如何是好?
难不成,还真得叫他舍弃一头了?
而也就在李承乾满脸惆怅,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坐在他边上的清荷忽然开口道:“殿下,马上就要到大安宫了,您要不要下去瞧瞧太上皇陛下?”
清荷这人与小初子是两个心性。
小初子那是李承乾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但清荷可是长孙皇后培养出来的人,她来到李承乾身边的目的,除了要做长孙皇后的眼线之外就是要教会并提醒李承乾各种各样的规矩。
作为皇孙。
路过他皇爷爷的府邸,肯定是得下去看看的,这是规矩也是礼数。
“嗯。”
“那就在大安宫停一会。”
李承乾本就很心烦,此刻也只是随口应付了一句。
可也就在下一刻,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道电光。
对啊。
大安宫!
李承乾脸上的忧愁瞬间消失不见,径直露出喜色来。
他一把将清荷揽入怀中,在她脸上狠狠嘬了一口,道:“你可真是太聪明了!”
清荷好似见了鬼一样,眼睛瞪得又圆又大,不可思议的看着李承乾。
“殿下,您,您这是……这是干嘛?”
“呃……”
李承乾后知后觉,连忙松开清荷,道:“抱歉抱歉,我有点兴奋过头了。”
“你是不知道。”
“你这回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清荷仍旧是满脸的不解,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李承乾也不迟疑,直接将前因后果讲了出来:“我告诉你啊,这高至行因为跟孙伏伽理念不合,非得闹着要从大理寺辞官。”
“可你家殿下这情况你还不清楚么?”
“在这朝堂之中,你家殿下的心腹多半都是武夫。”
“能在文官阵营当中站住脚的,除了长孙冲,就是高至行。”
“要是这家伙撂挑子不干,那大理寺的一摊子就全都要乱套了。”
“如今,这家伙也是给了我个选择,要我将孙伏伽调走。”
“可这孙伏伽对咱大唐一直忠心耿耿,在大理寺也是兢兢业业。”
“要是就这般轻易的将他调走,若是高了还好,算是提拔他。”
“若是低了,那肯定会引来御史的不满,怕是还得往你家殿下脑袋上扣屎盆子。”
“但是……”
“你小清荷提醒了你家殿下。”
李承乾目光幽幽的说道:“出了在朝堂上给孙伏伽找差事之外,其实还有个地方可以把他安排到另一个地方去,到时候不论是谁都说不出什么来。”
清荷眸光怔怔,好奇的问:“什么地方?”
“大安宫!”
“大安宫?”
清荷眼神怪异道:“您是打算叫他去伺候太上皇陛下?”
李承乾翻了个白眼。
“伺候什么太上皇啊。”
“我爷爷身体康健的很,还需要别人伺候?”
“而且我爷爷那也是个武夫出身,他这辈子就跟这些酸腐文人没话说。”
“要是我把他调过去伺候我爷爷,我爷爷非得大嘴巴抽我不可。”
李承乾眯了下眼睛,道:“我是要叫他去大安宫当教书先生,不,不是教书先生,应该是祭酒,专司负责教导贵族以及皇子皇孙的祭酒……”
他对大唐忠心,对李世民忠心,而且文学造诣颇高。
即便是在整个文坛,地位都是相当的高。
而叫他去教导那些贵族还有皇子皇孙,别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念及至此时。
李承乾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机智。
“咱们抓紧时间去皇爷爷哪里溜达一圈。”
“然后马上回宫,我要找父皇说这事儿去!”
清荷哦了一声,便探出头,将李承乾的吩咐全数告诉给了那车夫。
而在李渊哪里晃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