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身边有一只雪白的大狗,同墨宝长得一模一样。
这是墨宝的老妈崔稚记得。
墨宝见她来了,叼了她的裤脚将她拖到大狗身前,大狗围着她闻了一圈,用头蹭了蹭她的手。
崔稚心中一软,方才找墨宝心生的急躁瞬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她摸着墨宝妈妈的头,想问一句“你怎么在这”,眼角就扫见合抱粗的松树下,坐了个黑衣老头,老头一条腿屈膝,手搭在上面,眼睛朝远方看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西山余。
崔稚既然见了他老人家,没有不去打招呼的道理,遂上前喊了人行了礼。
西山余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墨宝,一句话没说,一个表情都没有,起了身,走了。
大白狗和墨宝依依不舍地转圈相互嗅着道别,崔稚愣在松树下。
把她当空气
半晌,大白狗跟着西山余走了,她才回了家,正见着魏铭刚到家中。
魏铭微皱了眉头想事情,崔稚问他,“怎么桂先生的事不顺”
魏铭“嗯”了一声,“没找到什么有力的证据给先生脱罪,县里的仵作和府里的仵作也都没有看出来旁的,两人都道,验狗这样的事,从前甚少遇上,有些细处,瞧不真切。”
这话说完,崔稚脑中就浮现出了一个人影。